白蔹睁大眸子:“都还没成亲呢,房事不和这种事情怕是帮不上忙。娘子成亲多年,又是自己儿子,您当不吝多教教啊。”
“教啥,再教也不是哥儿是不是。前儿回门回来说,要药膏。想这样东西也没使过啊,定然也只有小姜大夫有。”
“娘子可别胡说!哪来那东西。”
那妇人见状可不依:“小姜大夫医者仁心,既是治妇症又医小哥儿,先前可听说,人家哪里不舒坦不好开口同您说,您下回来都会带应药来,有还亲自上门去看诊,怎到这处就不管。”
“那小溪巷不下蛋公……那夫郎再您诊治调理都有身子,您可得碗水端平。”
“小姜大夫您今儿可真早,吃早饭没?”临旁个小摊儿妇人伸长脖子见着主仆两个带着东西过来,溜烟儿就端碗面条过来。
是白蔹喜欢加辣子红汤面条:“才下面,点儿没坨。”
白蔹接过面碗:“谢谢啊娘子,您要啥。”
那妇人先同排队人道声:“要做生意,各位不好意思啊。”
大伙儿见她给白蔹端面条插队,倒是也没说什,只催促她快些。
怀上,举家人乐同过年样。
老太太更是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个劲儿说白蔹神医在世。
白蔹临走时,家人封个大红包,外带又送大篮子鸡蛋,硬是把人送到巷子口才罢。
“此后还得劳烦小姜大夫前来看脉。”
白蔹摆摆手示意他们夫妻俩回去不必相送:“得空就来,若是没来你们可自行到医馆去请脉。”
白蔹皱起脸:“不是,这事儿你咋知道?”他也是昨天才得到消息啊。
“住隔壁巷子,人家都恨不得敲锣打鼓,见人就说,咋能不晓得
“想要小药丸儿啊?”
白蔹过来摆摊时候经常在这个摊子上吃早饭,摊主也认得他,两厢都挺面熟。
妇人摇头,低声道:“药膏。”
白蔹边吸溜面条,边问:“啥药膏?跌打损伤?”
“跌打损伤咋使得!”那妇人又低些声音道:“家哥儿前些日子才成亲不久,这夫妻房事不大和谐。”
“是。”
白蔹挎着小医箱和篮子鸡蛋,心中畅快,当真是不枉他这几个月费心,出师大捷!
他去城门口叫个熟识牛车师傅,给两文钱托他把鸡蛋带回村里给他爹,这才去下家看诊。
翌日,白蔹扛着东西去出摊,入秋后天亮不如夏时早,白蔹按着往时时间出门,天蒙蒙亮竟也能让人称赞句出门早,可临到摊子前还是已经排好不少人。
而今他也见惯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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