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原本就觉得这事怪得很,听他爹嘀咕忽而眸光亮。
“爹,进屋吃饭吧,午后去攒雨庄趟,先前看诊病人该前去复诊遍。”
上事不关己昂着头颅模样大相径庭,姜自春这几日算是深刻体悟刘家反复无常。
刘大趁着空隙连忙递上个钱袋子:“自知是姜大夫种药草不容易,这些银子以做补偿,还望姜大夫大人不记小人过。”
糟践人家药草自是该赔钱,这钱当拿,但是在灶房里听着白蔹却并不打算就只赔钱事,若犯事赔钱就罢,那岂不是太让他们无法无天。
白蔹信步出去:“们姜家虽没有权势,但也不是任人欺辱,刘大哥既是诚心带人来致歉,那便让刘五哥在村子里澄清番这事儿究竟是谁过错,免得到头来大伙儿反倒是说们姜家有意讹人钱财!倒是比这番跪在此处逼迫爹要实诚多!”
刘金听到这话就不想干,前去澄清不就是昭告乡亲们他们刘家仗势欺人嘛,就想张嘴掰扯,却被刘大扯把袖子止住,还同白蔹赔笑道:“蔹哥儿说对,们回去便前去澄清,让乡亲们都晓得不是姜家过错,如此可好?”
白蔹眉心微动:“如此再好不过。”
刘家几口子赔钱又接连告歉好几回,临走前,刘大对着刘五还是又打又踹。
白蔹也没跟着前去看他们究竟有没有去和村民们澄清,若是说明白,便是不去问,也会有村民同他们说。
“这刘大倒真不愧是在书香府邸中做事,可比他爹和弟弟讲理多。”
姜自春站在院子里看着刘家几口子远去身影,喃喃道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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