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生火下米,好些年没干这些活儿,时间做起来还有些手生,不过打小做活计,多捣腾两下也就不是什问题。
趁着灶里火燃着功夫,他去院子把晒着草药簸箕端回屋里去。
他心里有些烦恼,现在年岁算不得大倒是还有得话同他爹说,碍个三五几年他爹定然会愈发心忧,怎好叫他老人家为他伤神。
暂且想不出好法子,他叹口气,家中清贫,若是阔绰些倒是也不至于那般忧虑,他想着寻个机会自己慢慢给人看诊好,如此家里多个进项,日子也会更好些。
想到此处,白蔹心中这才宽慰下来。
白蔹微微松口气,挨着姜自春坐下,他知道自己是他爹那块儿心头肉,事事都为他考虑着,说来在村里找户人家确实是最好安排,只是现如今他……如何好再去找好人家。
“不想嫁人,就想跟爹学着看诊治病。”
他眸光轻涟,说出自己心里话。
昔年那些寂寂无光日子,他都是靠着银针药理打发时光,幻想有朝日能够派上用场;三千里流放路上,他也曾和宁慕衍侃过,自己想做个受人尊敬医师。
而今好不容易再有次机会,他怎会再想随随便便找个人安排后半生呢。
“尽说些胡话,若是爹以后不在你没个丈夫当如何是好。”
“爹!”
眼看人急,姜自春缓和语气:“好好好,你现在年纪还小不愿意嫁人也就罢,爹定然是不逼你。”
白蔹这才点点头,他挽住姜自春手臂蹭蹭:“爹先歇息着,去给爹烧饭。”
姜自春笑着说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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