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闻柳跪地道:“若有负所托,请大人重罚”
姚闻柳低着头道:“下官不知。”
“县丞贪赃枉法已被正法,如今玉楼县交由你来管理,限你十日之日把赈灾粮款和春耕种子安排妥当,你可能办到?”
姚闻柳不可思议抬起头,他以为徐渊是来人收刮葛恭顺留下金银,没想到竟把这玉楼县交由自己!
“前有葛宏顺和孙县丞,你年纪轻轻莫要重蹈覆辙。”徐渊警告他。
“大人放心,下官定将这件事办妥!”说罢,他便招呼衙役去抄县令后院,当着徐渊和刘龄之面,把葛宏顺留下赃款全都搜刮出登记造册充公。
还没来得及。”他哪里舍得那些银子啊?把银子拿去买粮救济老百姓,这不是要他命嘛!
徐渊又问:“前几日运来种子和银子呢?”
孙县丞擦把脸上汗道:“种子在库房里,银,银子在后院。”
徐渊怒极反笑:“让你代做县令,你别没学,倒把葛宏顺贪赃枉法学得个精髓。来人!把他给押下去,重打百大板!”
这百板就是冲着他命去!自己前脚刚处理完葛宏顺,这县丞连眼皮子都不眨就继续贪污,还真是要钱不要命。
这姚温柳苦葛宏顺久矣,他是前年补缺到玉楼县举人。之前因为不愿跟他们同流合污,直被排挤在官场外面。葛宏顺把县衙里琐事都交给他,其他大事却概不许他参与。如今可算是翻身,心里这个高兴,恨不得把葛宏顺老巢翻个底朝天!
徐渊看着衙役抬出来那箱箱银子,惊讶瞪大眼睛。硕鼠虽小,存东西倒是不少!看来回去还要重重判他!
统计完赃款,姚闻柳开始熟练在纸上计算。他将银子分四份,份用来购买粮食,另份分给当地百姓,用来重建家园;第三份修路造桥,洪水把当地不少设施都冲垮,重新修建也需要银子;最后份则留在县衙里以备不时之需。
徐渊见他做事条理清晰,丝毫不拖泥带水,心中已经有些欣赏。敢当着他们面清点银两,想来是个心思透亮年轻人。
徐渊踱步到他身边:“过段时间还会来,如果玉楼县还与现在样,本官定不饶你!”
孙县丞听要打自己百板子,吓得面如金纸,鬼哭狼嚎喊着:“知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两个衙役把县丞押下去,绑在长凳上行刑。
“把你们主簿叫来。”
“是。”
没会,个身穿湛清色八品官服青年男子走进来,跪在地上行礼道:“下官是玉楼县主簿姚闻柳,拜见知府大人。”
徐渊冷眼打量他番道:“你可知来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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