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走过去,随意看看他正在研究东西,挑眉,没说话。
“实验室你还是少来,要是被南盛知道……”
“去看夏辰。”南木淡淡道。
文哲手顿顿,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问。
“生对双胞胎,个Alpha,个Omega。”南木坐到张靠椅上,笑时候和许寻很神似,“你不想看看吗?”
“不行,太僵硬,再来。”
“行书……”
“太变扭,你自然点。”
“行书。”
“嗯对,声音再轻柔点。”
口血噎在喉咙里就差喷出来:“你心可真大。”
“他算哪门子情敌。”夏辰对陆行书还算有信心。
“那你干脆也别老是陆行书陆行书喊,直接喊行书呗。”
“……”
“你听见没?”
文哲放下手里试管,沉口气回身:“你十四年前就答应过,不再找小辰麻烦。”
南木却笑,改平日里温顺态度,他走上前贴近文哲,语气逼人:“夏奕明,你有什资格和谈条件?你现在可是全国通缉罪犯,旦抓住就是死刑。你因为己之私放走陆行书和夏辰,害基地曝光,所有人都不得不东躲西藏。”
试管中透明液体轻轻晃动,文哲推开他,与他保持定距离。
“你让南家损失惨重,父亲脾气更坏……”南木又突然沮丧,垂下眼帘,
“……你好烦。”夏辰打算照旧喊。
办公室里,陆行书打个喷嚏。今天有谁在念叨他吗?嗯,定是夏辰想他。陆行书美滋滋地在文件上签着字,还傻笑着。
另边,南木回南家后,没有停下脚步。
反倒是径直走向自家酒窖,酒窖中摆放着几百瓶不同年份和产地珍贵葡萄酒。罪人香气隐隐深入肌肤和骨髓,这是南木最熟悉味道。和小时候样,令人作呕。
他推开酒窖最深处那扇门,开壁廊灯,深色幽暗空气无处蔓延,始终飘浮着压抑气息。南木皱眉,终于走到地下室大门前。他直接推开门,里面人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点过来,惊讶道:“你怎来?”
夏辰抱着孩子走远几步,低声:“这会不会太肉麻?”他还从没这样喊过陆行书,心里总觉得‘扑通扑通’地跳,耳朵也忍不住红。
这让李北北傻眼,这俩孩子也生,婚也结,喊亲昵点会怎样?再瞧夏辰,贯冷清脸上,竟然露出害羞模样。
其实这也不怪夏辰,就算是**,他这把年纪都才只有次经历,而称呼改变比亲亲抱抱更容易让人难为情。
“你这样太怂,你练练吧?”李北北好心劝道。
“……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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