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寸心抱住他,“缈缈,这样他就看不到,们能争
很显然,谢詹泽没那个本事让周靖丰在南黎百姓心中陨落,所以他便逼着戚寸心选择,她作为九重楼少主,如果她肯松口,肯站到他那边去,那即便是他等不到谢敏朝下旨废太子,他也可以借由九重楼在南黎上下声名,让自己在悠悠众口,各方猜疑之下,勉强站住脚跟。
戚寸心如何会猜不出谢詹泽打算?在殿门合上刹那,她瞥见满地碎瓷片,便下床,先将那颗金香囊扔出窗外,随即便毫不犹豫地伸出左手去握把瓷片。
她紧紧地握住,任由瓷片尖锐棱角刺破她手掌,殷红血液流淌下来,从她手腕流淌至衣袖边缘,濡湿片。
她背影在他眼睛里好渺小,他努力睁着眼睛,看清她掌中流淌至白皙腕骨殷红血液,他呼吸更为艰难。
“戚寸心……”
沉重,他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很轻。
可他攥着她手腕力道忽然减轻些,戚寸心骤然回神,她瞥见谢詹泽身侧年轻女子将要上前步履,当即伸出只手去够旁陶瓷摆件,迅速扔出去。
女子匆忙后退几步,谢詹泽为扶住她,手上金香囊也被那陶瓷摆件砸中,脱手,滚落几圈,香灰从中散出来,湮灭燃烧火星。
“冬霜。”
谢詹泽拧拧眉,语带关切。
他努力地挣扎着,却从床榻上摔下来。
戚寸心痛得鬓边都添细微冷汗,她回头见他从床上摔下来,便松手,沾血碎瓷片从她手中掉下去,碰撞出清脆声响。
她顾不得其他,连忙去将他扶着靠在床沿上。
他雪白衣衫沾染她掌中大片触目惊心红,他好像从来也没有这样无助过,他握着她手腕,不敢碰她满掌血肉模糊伤口,他眼眶红透,漂亮得好像琉璃般剔透眸子里沾染片水雾,“戚寸心……”
“谢詹泽定是想看手上是否有蛊虫咬过伤疤,如果被他看到,他就会知道定去南疆,他会怀疑借南疆军。”
“妾没事,殿下。”
名唤冬霜女子回头望见他温柔眼睛,便摇摇头,轻声道。
“太子妃看来还是想不明白,没关系,可以给你些时间,”谢詹泽看向戚寸心目光添几分冷意,“除九重楼,周靖丰不能进皇宫内院,这是当初他与德宗皇帝立下约定,他管不皇家事,你在这里,他若还要他天山明月声名,便不可能到这里来救你。”
说罢,他便带着冬霜转身。
等在帘外两名宦官恭敬地掀帘,迎他们二人出去,待他们离开后,沉重殿门便又被人从外面徐徐合上,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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