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骜事实上还是很感激她,这引水渠建成,不但解决他们吃水问题,也解决他们就近取水种稻问题。
可偏偏萧媞拿着那贡品香膏来,说这郑姑娘是南黎宫里人。
“老夫人,皇宫里香膏也未必没有渠道流出,也不是什天下罕见奇物,难为您把年纪行窃,却只堪堪抓住这
戚寸心见过她两面,她便是萧瑜口中祖父养女——萧媞。
“郑姑娘不妨先说说,你如何会有月童皇宫里稀罕玩意儿?”
萧媞嘴边浮起个笑,将小巧瓷盒盛放那点儿青玉色香膏展露在众人眼前,“这东西已找人去外头问过,这可是你们汉人普通人家辈子都难得东西。”
“好歹七八十岁,做起偷盗之事如此娴熟,真是老不羞!”子茹将摇摇欲坠徐山霁扶住,回头便骂声。
“姑娘是宫里贵人,又如何会与侄女儿萧瑜相识?你来南疆费心费力为们修渠引水,到底为什?”萧媞根本不理会子茹,只是紧盯着戚寸心,字句咄咄逼人。
又不想将人打死。”岑乌珺憋肚子气,他手指节上沾血几乎全是徐山霁,手臂上伤口也是徐山霁咬。
“子茹姑娘,请你告诉,他到底是不是你心上人?”岑乌珺走近,指着徐山霁,问她。
事实上,岑乌珺还没见过徐山霁这样,明知打不过,他还要应下来,哪怕岑乌珺要将他打死,他也死不认输。
“如果他是,你又为什要应下与这桩婚事?”
岑乌珺沉声道。
戚寸心昨夜便已经发现自己布兜被人动过,此时这老妪拿着香膏来逼问,她也不见丝毫慌乱。
披风狐狸毛领被风吹得微拂脖颈,有点痒,她迎着萧媞目光,却是反问,“萧老夫人觉得是什目?”
“姑娘在此收服人心,只们萧家寨和丰家寨还不够,如今还要自己丫鬟勾引岑族长小儿子……还想见大司命,只怕姑娘想做事,并不小啊。”
萧媞冷笑声,“你当们南疆人是傻?侄女萧瑜会受你蒙骗,可老身不会!”
“郑姑娘,你到底是不是南黎皇宫里人啊?你既是那儿人,又到们南疆来做什?”
“那是因为他们四人另有所图!”
忽,道苍老声音忽然传来。
戚寸心转身,正见大群人正朝他们走来,走在最前面除丰家族长丰骜与岑家族长岑琦松外,还有个拄着拐杖被人搀扶老妪。
那老妪生得双吊梢眼,不论那眼睛盯住谁都带有几分莫名阴冷锐利,此时她目光停在戚寸心身上,“郑姑娘,你说是吗?”
“老夫人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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