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他们来时路过业城,是做好伪装并且北魏枢密院人还没发现他们行踪,但此时枢密院人紧追不舍,
“涤神乡乡使程寺云程大人是南疆人,当初在东陵,他曾赠与些,并教些培育办法。”这本也没什好隐瞒,徐允嘉也不避讳。
“好端端,你学这个做什?玩蛊虫,你不怕啊?”徐山霁不是没听过南疆人那些蛊虫食人传说,这会儿他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
“殿下喜欢,程乡使便对倾囊相授。”
徐允嘉轻描淡写。
徐山霁忍不住回头望眼马车,他顿觉后脊骨更凉,扯扯嘴角,“……殿下喜好,还真是……”
做事,她未必不会,所以她必须死。”
青年闻言,不由触摸下放在旁长剑,他随即唤外头人停车,又对碎玉道:“兰涛此时大概已经跟上去,也该去,你不要跟得太紧,会留人护着你。”
——
天色初见暗淡,已有夜幕降临之势。
“们为什不过业城?如今们这又是走哪条道?”徐山霁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询问徐允嘉。
或见徐允嘉目光有些不善,他下改口,再不敢妄议储君,“没事,没事。”
“走撷云崖是为绕开业城,们只走撷云崖上路,自然也不会与南疆人打照面。”徐允嘉再度目视前方。
金蝉枪江西乾父母虽亡,但他在业城还有个叔父江双年,江西乾刺杀太子妃不成,反倒葬身月童消息早前闹得沸沸扬扬,此事累及江双年,令其成如今朝廷仍在通缉逃犯。
而江双年早年在业城开宗立派,招揽门徒发扬江家枪,早已积攒批人脉与忠徒,在业城更是嚣张霸道,但自江双年失踪后,他无极门也被朝廷搅得四分五裂,那些江家门徒说不定还在业城藏着,便是那江双年也是极有可能回到业城。
江双年未必真疼他侄儿江西乾,但他无极门败落,他也成丧家之犬,他对太子,对太子妃不可谓不恨。
“走南边,撷云崖。”
“撷云崖?”徐山霁接过徐允嘉从衣襟里摸出来地图,定定神在上面找到那处时,他下抬头,“允嘉兄,你没搞错吧?撷云崖可不敢乱去,那下边就是南疆人地盘,但凡是做生意,哪怕是吃皇粮,谁也不敢轻易走那条道啊,你就不怕南疆人给你下蛊啊?”
“蛊虫而已,也略懂。”徐允嘉说着,手指轻点自己腰间皮革鞶带间所系着只小巧木瓶。
“……?”徐山霁盯着他那物件看眼,也不知为何,后脖颈儿有些发凉,“你这瓶子里不会装着虫子吧?”
“哪儿来?”他又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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