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缈只瞧那烧饼眼,便在戚寸心眼巴巴地目光注视下,双指捏起纸条展开来,轻睨上面字迹,面“生辰吉乐”,另面却是“寸心,救”。
“哪儿来?”谢缈抬眼看她。
“在茶楼见枯夏时,有个小孩儿将这烧饼和字条交给子茹。”戚寸心指着他手中字条,“这是小九写给,肯定是他!”
“小九是谁?”裴寄清从谢缈手中抽出那纸条来借着圆窗外照射进来光线眯起眼睛看看。
“小九是在东陵时朋友,缈缈在东陵没有身份时,他还帮过们忙。”戚寸心对他解释道。
戚寸心匆匆赶来时,才至庭内,便透过圆月窗瞧见书房内相对而坐裴寄清与谢缈两人。
“寸心?”
裴寄清最先瞧见她。
谢缈回头,正见她走上阶梯迈入门槛来,她也许是自进府门时便急匆匆地往这边跑,所以她白皙面颊透着微红,气息也没喘匀。
“跑这急做什?”
怕是才明白单单依靠你父皇偏爱,是不能夺你这个太子位子。”
裴寄清将半个鸡脆饼吃完,才又说,“如今最要紧,还是要赶紧查清那个从二皇子手中买下彩戏园北魏人贺久到底是个什身份,只是北魏那边消息要送到月童来,还需要些时日。”
“那就等着吧。”
谢缈盯着风炉里烧得正旺炭火,语气轻缓。
裴寄清低头又吃口鸡脆饼,或是想起些什,苍老面容上又浮出些笑意,“三日后就是寸心生辰,你可想好送她什?”
裴寄清点点头,随即又问,“那你又为何如此笃定这字条是他?”
“去年过生辰前三日他送个奶酥烧饼,然后将纸条叠成青蛙样子,
他朝她招手。
戚寸心乖乖地跑过去,在垫软垫椅子上坐下来,适时裴寄清递上来茶碗,她忙接来喝好几口,才得空说声:“谢谢舅舅。”
“怎这早就过来?”谢缈随手用锦帕替她擦擦额头汗珠。
戚寸心忙放下茶碗,回头去唤声“子茹!”
子茹立即将那油纸包裹奶酥烧饼以及那个字条块儿递上来。
再不是朝堂上那点事,少年神情似乎也有些变化,他认真地想想,说,“有很多。”
“近些天腿脚不便,怕是她生辰当日也不大能进宫去赴宴,她生辰礼也替她备着,你会儿回去便将东西都带上。”
裴寄清指指旁整整齐齐堆放着数十个盒子,笑眯眯地说。
少年只瞧眼,漫不经心地轻应声。
春日午后,阳光并不够炽盛,只是洋洋洒洒地穿插于庭内枝叶间,随着枝叶摆动而投下零星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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