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两兄弟面面相觑,随即又去打量着戚寸心,她身饰物皆是极好珠玉宝石,与她最爱珠玉金饰传闻般无二,素纱幕笠下,
戚寸心被子意扶着走上二楼时,她抬头,隔着纤薄素纱便看见丹玉身侧白衣少年手中捏着方锦帕,捂在唇边咳嗽几声,那素白锦帕上便沾鲜红血迹。
“哥!沈小公子吐血!”个青年指着那少年骨节分明手指间沾血锦帕,咋咋呼呼。
徐山岚还在朝底下张望呢,闻声下回头,果然瞧见那带血帕子,他也瞪起眼睛,“沈小公子你没事吧?”
少年没有多少血色唇微微弯,他十分从容地将帕子扔给身旁徐允嘉,“世子与二公子见笑,没什大碍,习惯就好。”
他说这话时,声音也是虚浮无力。
是换成金银堆起来,那该有多少?
她闷头数银票,而坐在旁谢缈则颇有兴致地伸手摸摸她卷曲长发。
“这儿有点烫糊……”
戚寸心抽空从他纤细手指间抽回自己缕发,然后继续数钱。
枯夏是头卷发,所以戚寸心便让子茹替她用在火里烧过铁钳烫卷头发,只是子茹烧铁钳烧得太过,给她烫糊点点。
戚寸心只看眼,便不由在心底感叹,他骗人功夫是真好,否则她也不会总是上他当。
“枯夏姑娘!”
眼尖丹玉偏头,瞧见作西域人打扮戚寸心,便高声唤道。
时,这楼上诸多目光都停在她身上,也包括那徐家两兄弟。
戚寸心硬着头皮走过去,原要开口,但她思及徐允嘉口中枯夏高傲古怪脾性,便下闭上嘴巴,也不坐桌前圆凳,只等着子意搬来把太师椅,她才坐下来。
出宫后不久,戚寸心便从谢缈车上下来,换乘辆十分金碧耀眼马车,她是身西域打扮,头戴素纱幕笠,而幕笠之下又是与衣裙同色殷红面纱,她没戴耳环,但所幸幕笠与卷发遮掩下,也不太会有人注意到她耳垂是否戴什耳饰。
腰间叮叮当当金铃铛配饰也显得她手腕铃铛不那突兀,颗精致剔透宝石极小,很好地遮掩住她鼻梁上那颗殷红小痣。
玉贤楼上,趴在窗棂上名蓝衣青年正瞧见那辆奢华精致马车停在底下,又见马车里下来个西域人打扮红衣女子,他便连忙去拍身边人后背,“哥哥哥,那看起来好像还真是枯夏?”
徐山岚正在打量丹玉身侧白衣少年,猛地被徐山霁拍下,他咳嗽声,嘴里茶水差点喷出来,他匆忙吞咽,然后扭头,“哪儿呢?”
待他站起身探头往窗外望去,却只瞧见那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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