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苏姨娘妙目
转，“是可以成亲
年纪
。”
“姨娘，照影和寸心姑娘来。”外头有个身穿水绿袄裙丫头掀门帘子，在外头道声。
苏姨娘坐直身体，“快叫她们进来。”
“姨娘……”
“她认得
，也记着姨娘仇，这回撞上，就急着扬眉吐气，刘管家在边儿上由着她，们不跪也得跪，”照影撇撇嘴，回过头来，看向戚寸心时她面露几分歉意，“是连累你。”
戚寸心跪得腿麻，听见照影话，她便摇摇头，手指不小心碰到地面，她“嘶”声，她下蜷缩起手指，这样毒日头，连鹅卵石地面都被炙烤得发烫。
皎霜院里早收到消息，但苏姨娘也没急着让人去将照影和戚寸心带回来，而是等她们跪够时辰，才唤两个丫头去将她们扶回来。
“明贞，不怪吧？”
苏姨娘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才喝口女婢递来清茶，双妙目轻抬，看向递来绣帕中年妇人。
地说，“都到太阳底下跪着去。”
她这话出，照影身形僵，但她抬眼看向刘管家，他花白胡须都没动下，面无表情，显然并不打算阻止那位萍姑娘。
午后日头更甚，戚寸心与照影就跪在花园里头，那位萍姑娘已经走，却留个女婢在那儿盯着，不跪足个时辰，是不行。
“照影姐姐，她是府里小姐吗？”戚寸心偏头看向跪在她身边照影。
“她？她哪里是什
千金小姐……”
照影见苏姨娘，便是副委委屈屈模样。
“先下去歇着吧。”
苏姨娘却只看眼，便摇着罗扇轻抬下颌吩咐。
照影只道声
“也是她正好撞上事，能怪谁呢？”
戚氏壁扶着苏姨娘坐起身来，壁说道。
“这个春萍，这就急着下面子。”旁边女婢打扇，送来凉风徐徐，苏姨娘鬓边浅发微动，她面带笑意，嗓音轻柔，“才十七呢，当真年轻得很。”
“你那侄女几岁？”
戚氏道，“回主子，十六。”
照影摇头，瞧眼在廊下乘凉女婢，压低些声音道，“她叫春萍，原是主院茶房里，和咱们样，都是女婢。”
“那她怎敢这样行事？”
戚寸心有些惊诧，她想起那位萍姑娘身绫罗绸缎，头上金步摇更是惹眼，她还以为是府里贵人呢。
“她也算是飞上枝头。”照影冷哼声，回头瞥见那在廊内悠闲扇扇女婢，“有些人惯会巴结。”
“们姨娘早看出她心思不正，之前敲打过她，将她从茶房打发去做洒扫，没想到她还不死心，前些天爬上府尊床，这几日正得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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