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生愣,回过神后抬手按着夏宸正准备兴风作浪手:“……干什啊,让把头发扎好……你今天才发过烧,差不多得……”
“美人,你那个病秧子相公不是刚刚才被你亲手毒死吗?”夏宸却突然突兀地轻笑道,“现在又跟装起纯良来?”
祁竹生闻言愣,完全不知道夏宸这是突然来哪门子戏瘾,回过神后立刻便红透脸,忍不住挣扎道:“哪有你这咒自己……唔……”
夏宸扣着他腰便把他按在床上,闻言轻笑道:“听说今天是你和你那个病秧子相公洞房花烛夜时候?啧,可惜他无福消受啊……”
说着他抬手摸摸祁竹生因为羞赧而有些发抖脸颊,那动作也不知道他从哪学,倒真有些登徒子感觉。
证明这招还是有效,虽然不可能凭借这个完全逃避吃药,但至少可以得到些好处,比如——
祁竹生叹口气,把夏宸要吃药全部倒在手里,而后看对方眼后抬手放到自己嘴里,随即面不改色地喝口水,起身直接坐在夏宸身上,勾着对方脖子便吻上去。
这下子这小混蛋果然乖巧不少,甚至主动扣住祁竹生腰,张嘴把渡过来药全部咽下去。
吻毕,祁竹生轻轻退开,拿起准备好糖打算递给夏宸,便看见他家狼崽子副被苦到快要休克可怜表情道:“先生……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祁竹生好笑不已,抬手把糖塞到他嘴里:“吃点药而已,没出息小混蛋。”
祁竹生整个人都快熟透,他难以理解现在年轻人在这档子事上爱好到底是怎形成,闻言只得以退为进地求饶道:“……别这样。”
“别哪样?这样……还是这样?”夏宸笑得危险,“既然他无福消受,那就让来替他消受吧。”
祁竹生忍无可忍地闭上眼,副任人鱼肉样子,倒真有些眼看大厦将倾却无可奈何破碎感。
夏宸见状激动得呼吸都热几分,顺势压下来:“这位夫人,待会儿可别喊错你相公名字。”
言罢,他从夏宸身上下来,转而去床头找自己发绳。
今天刚求婚完成,虽然夏宸发下午烧,但用头发丝想也知道这小流氓今天不会什都不做。
祁竹生背对着夏宸边扎自己头发边警告道:“你昨天晚上晚上没睡,今天下午还发烧,今天晚上最多……啧,松手,头发还没扎好……”
祁竹生话还没说完,夏宸便从身后抱上来。
扎到半长发被人从身后跟个登徒子样直接给解开,发丝顺着夏宸指尖倾泻而下,最终散落在祁竹生肩膀上,美得宛如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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