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竹生连忙把手往回抽抽,咳嗽声正色道:“刚刚跟你开玩笑呢,别闹。”
说着祁竹生抬起另外只手便要去开门,夏宸见状立马握住他另外只手,轻轻用力,便把祁竹生两只手都抓在自己手里。
而后夏宸夺过祁竹生手里衣物——那是件白色衬衣,他松松地按着祁竹生手臂,三下五除二便用衬衣把祁竹生双手给绑起来。
祁竹生被夏宸如此行云流水操作给震惊到,回过神后他却发现为时已晚,自己手腕已经被人用衣服捆在身后,整个人就如同案板上鱼肉般,只能任人宰割。
不过夏宸只是象征意义地绑下,衬衫又不是麻绳,其实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挣脱,但祁竹生现下已经乱阵脚,时间连挣脱都忘。
夏天衣服很薄,祁竹生低头在柜子间翻找衣物时,上衣下摆随着他动作向上滑些,露出截纤细白皙腰肢。
夏宸曾经没有办法理解东方人对于含蓄审美,他直以为美就是波澜壮阔、大开大合,直到现在,他突然就悟——不经意露出手腕、含羞带怯耳尖以及从衣料下摆透出腰线。
犹抱琵琶半遮面,若有若现诱惑才是最勾人绝色。
祁竹生找好洗澡用品转过身时,夏宸还跟个柱子样立在门口,看起来颇有些艺术性。
祁竹生心下有些好笑,他拎着东西走过去,不过他刚走到门口,那根柱子便陡然恢复意识,抬手精准地抓住祁竹生手腕。
“刚刚明明是先生喊去,不愿意去,先生还说是小混蛋。”夏宸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委屈可怜样子仿佛他真被祁竹生玩弄眼,“现在愿意去,先生怎又反悔呢。”
祁竹生这辈子没经历过捆着手跟人交流场景,人对于危险直觉让他下意识往后靠靠,然而背后就是卧室门,他无路可退。
“是刚刚失言。”祁竹生硬着头皮道,“你想让怎办?”
夏宸步便跨到他面前,祁竹生被
祁竹生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见状抬眸看着夏宸戏谑道:“夏总沉思半天思考出什结果?想明白?”
夏宸手心烫惊人,显然是已经被祁竹生撩出火,他轻轻摩挲着祁竹生手腕,酥麻感从手腕路攀到脊椎,使得祁竹生下意识颤抖下。
“嗯,想明白。”夏宸低声道,“但是怕浴室太小,站不下两个人。”
他声音哑得不正常,明显压着股邪火。
祁竹生这才意识到不对,陡然明白过来,狼狗好像被他撩拨成狼崽子,逗小狗有意思,但是逗狼崽子可就是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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