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宸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见祁竹生的态度温和却坚定,最终也就没再坚持给自己辩白,而是点了点头道:“也是,摄像大哥也在门外等了有
趁着祁竹生窥镜自视的时间,夏宸在他身后长长地松了口气,并且用尽全身精力让自己某些不该热的血冷了下去。
当该热的不该热的血都冷下去后,夏宸抬脚走到祁竹生身边笑道:“怎么样哥哥,我没骗你吧?”
祁竹生也不矜持,直接了当地点了点头道:“效果还算可以。”
夏宸故作不满道:“这样叫还算可以啊?恐怕一会儿哥哥出去,不少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祁竹生被他如此夸张的比喻给逗笑了:“哪有这么夸张。”
能对他要求太严苛。
祁竹生也是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夏宸想说的是谪仙,于是他忍俊不禁道:“那字念‘zhe’,谪仙。”
当代高学历文盲也没因为这个不好意思,反而连声赞叹道:“没错,就是那个意思。这身旗袍跟先生简直就是绝配,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照一下镜子。我活这么大就没见过像先生一样好看的人。别老听赵乾那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乱说话,你要是不好看,那天底下恐怕就没有好看的人了!”
夏宸的架势简直恨不得当场写一篇论文来论证祁竹生的好看,祁竹生被他如此执着的架势给感染到了,神色都为此柔和了几分:“此话当真?”
夏宸就差对天发誓道:“当然,肺……那个,肺腑之言!”
夏宸勾了勾嘴角道:“哥哥不信?那不如我们打个赌?”
祁竹生闻言带着笑意扫了他一眼:“动不动就打赌,可见夏总骨子里是个赌徒。”
夏宸不以为然道:“怎么可能,我做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祁竹生却笑着摇了摇头:“若是真如你所言,你便不会跟我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签协议了。”
夏宸语塞,片刻之后他想给自己找补,祁竹生却收敛了神色道:“闲言少叙,我们还是快出去吧。”
难得他还能说出一个囫囵的成语,祁竹生忍俊不禁,笑意攀上了他的眉梢。
祁竹生的经历中不乏为了他的作品而恭维他的人,但他分的清什么是虚情假意的奉承,什么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年轻人的一腔热血终归是烫平了一些祁竹生心中的妄自菲薄,于是他听从夏宸的建议,抬脚走到落地镜前打量起了自己。
出乎他的意料,这身略显狭窄的旗袍穿在他身上的效果居然真的不错。
天青色的旗袍本就自带一股韵味,祁竹生的气质冲淡了旗袍本身的女性特征,同时又加重了旗袍的这股文化韵味,使得他看起来惊艳而不媚,雅致而不单调,端庄但不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