抟云时无话,他看着白隐脸颊疤痕,想起来那盒也不知谁送来,转托他交予白隐药膏,他便提醒道:“观主,若是等您血痂落,再好灵药只怕也没有办法医治您伤疤。”
白隐握着冰冷茶碗,满掌都是过高体温所致细汗。
他抬起头,去望窗外飘飞雪。
“不必。”
“反正,已是要死人。”
住阵猛烈地咳嗽。
抟云回头,正见他吐血。
“观主!”
抟云立即上前去扶他在旁椅子上坐下。
白隐半晌也说不话,胸膛起伏着,苍白脸色逐渐又变得通红,额上满是细密汗珠,他已分不清身上究竟是痛还是麻,只觉胸腔里像是有团烈火在不断地炙烤着他。
“原以为大真人是真心喜欢你这个徒弟,”
抟云心中百味杂陈,“却不想他对你竟也这般心狠,那多炼废丹药,他都给你吃……”
以往,抟云还曾嫉妒过白隐。
“观主,还是去请个大夫吧。”抟云倒碗冷茶给他。
白隐接茶碗手都是发颤,碗冷茶喝下去短暂缓解些他身上炙烫,他摇头,哑声道:“没有人比更清楚师父丹药,寻常大夫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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