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妃侧过脸去,烛光映在她眼底,片幽幽暗暗恨意灼烧着,又变得愈加迷茫起来,“所以不要她受这个苦。”
“女人为何定要有个男人寄托生情与爱,怨与憎?”她兀自轻笑着,“已经在囹圄里出不去,但明月,绝不容许她与般,那个小子,必是要找出来,杀。”
“你
荣王妃神情冷下来,她笑声:“说不定,明月从南州到蜀青,身边不止有那梦石,还有个来历不明少年。”
“王爷,纯灵宫怎会忽然闹刺客?”
荣王妃盯着他,“你不要告诉,你真信是那胡贵妃好儿子商息苹恶作剧,商息苹到如今也不愿承认此事,而经那次事后,梦石便请旨要他自己侍卫去护卫纯灵宫。”
“你说,他究竟是要护卫明月,还是要送什人去明月身边?”
荣王妃字字珠玑,却磨得荣王太阳穴隐隐作痛。
唤过自己大名,她秀眉挑,随即挥退丰兰,站起来,转过身。
荣王进门来,身道袍被雨水漂湿,他发髻间木簪还有如簇水珠落下:“你为何要请旨撤换长定宫侍卫?”
荣王妃不紧不慢,朝丰兰等人抬手,随即丰兰便带着众人出去,将门合拢。
“你听到什?”
满室灯火发黄,映着荣王沧桑面庞。
“明月,明月……”
荣王扶着头,“你口个明月,她有她名字,你唤过吗!”
荣王妃始终冷静地凝视他:“王爷别忘你为她辛苦筹谋来这番身世,她只有做公主,做陛下心里在意,疼爱公主,才能够好好地活下去,她回宫时陛下默许胡贵妃对她验身你难道不知其中真意?明月是不能有瑕,她绝不能触犯禁忌。”
荣王摇头:“情爱是人之本能,神碧,你半生不也为他所苦?且不说那少年是否真在绒绒身边,绒绒又是否对他真有情,即便有,你难道还不知其中滋味?何苦,何苦……”
“就是因为知道。”
“王爷心中想是什,便听到什,”荣王妃气定神闲,兀自擦拭自己缕湿润发,“若非如此,也不知道王爷你竟还有在凌霄卫安插眼线手段,原来你不是不在乎明月安危,而是直都有自己人替你着急啊。”
“可与王爷做这多年夫妻,你怎还防着?”
荣王妃唇边笑意极淡:“明月最初流落南州时遇上不是梦石,而是个与她年纪相仿少年,这件事,你合该与说。”
“本不是重要事,她如今已经回来,与你说这些做什?”荣王手松又紧。
“若真不重要,王爷你又为何要人去查那少年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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