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竹揉捻着这三字,漆黑眸子冷冷沉沉,“好啊,你告诉,他在哪儿?”
“天伏门产业如今都在他手中,他……他应该在城东槐柳巷玉莺楼!”男人脸颊抵在冰冷地面,满嘴是血,艰难
……?
商绒只好依言将被他揉皱成纸团信笺展开来,她也没多看,便递还给他。
“这信上之人,你可认得?”
折竹俯身,将皱巴巴信笺凑近那人。
“不认得……”男人颤颤巍巍地答。
掌柜吃痛,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少年手肘重击那男人颈项,抽回剑刃刺入他肩背,致使男人伏趴下去,他脚踩在男人后颈。
“你便是……便是那夜杀门主之人!”
男人在极致痛楚中终于记起那夜立在檐上少年身形,当日他未曾入院,只听里头厮杀声重,便心生怯意跑。
“天伏门漏网之鱼?”
送上两盏茶来,热雾上浮,她只觉鼻间满是苦涩药香。
她正犹豫喝还是不喝,身旁少年却忽然递来个油纸袋。
是梦石买糖果子。
商绒才接过来,那掌柜便跟在中年男子身后进门。
“容州缺药材到什地步,竟连镖局也改行要做药材生意?”那中年男子才进来,便摸着八字胡打量起靠坐在椅子上少年。
“是吗?”
折竹冷笑,“那你说,你这条命留来何用?”
“公子饶命!,虽不知,但这些生意往来信件历来是要经们造相堂堂主手,如今门主不在,但知道堂主他还在蜀青城中!”
男人只觉肩背血肉被剑刃更深碾几寸,他痛得难捱,忙不迭地叫喊。
“造相堂。”
折竹颇有些意外地抬眉,他原以为那信笺上印记便是那落款那位名唤辛章人所留,却不想,竟还是天伏门。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来个小纸球,剑锋还在地上那男人肩胛骨里,他腾不出手,便回头看向商绒:“过来帮。”
商绒并非是第回见他杀人,她勉强镇定地挪到他身边,却不知他要她做什。
“打开。”
折竹将小纸球递给她,轻抬下颌示意她。
“谁知道呢?”
折竹隐隐扬唇,双眼睛盯住他。
中年男子神情滞,他总觉得这少年身形有些熟悉,见少年起身,他便下意识地转身要逃,岂料少年身如鬼魅,只听得剑刃摩擦金扣冷冽声响,房门瞬闭合。
男人腰间利刃出鞘,只与少年薄刃抵,便被凌冽内力震得踉跄后退,他心下骇然,当即命那脸色煞白掌柜:“快!擒住她!”
掌柜反应极快,袖间匕首出来,立即朝商绒而去,但他才仅仅迈出去几步,便被少年转向他剑锋刺中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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