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行,刚穿起白大褂成为个医生,第次面对手上病人离开,第次亲手关掉病人呼吸机,叶柏还记得自己按下那个机器心情,觉得好像天都塌。
从热情到共情,再从共情到逃避到麻木,人情绪消耗是有个过程,习惯真是很可怕东西,所以就有当初他和罗伯特那句话,“珍惜你情感,吝啬它,但永远保有它”。
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没那简单。
就好比,知名如波恩医生,近三十年从医经历,有时候还需要停下来回头看看,去找它回来。
“好,名单和资料都在这儿,他们治疗几乎都完成,最重要感染关也度过,陆续都可以出院,也不算是逃兵。”波恩教授将沓资料交给叶柏,两人在交接单上签字。
适得其反。”魏如雪道。
“还有这几日要去如兰那,东儿这边你多看顾下,本来想着带你去见东合教授,但最近是没有空,不过好在还早,等如兰手术好,得空,再陪你去。”
叶芳摇头,“舅妈你这就见外,和东儿起玩,挺高兴。”她笑道。
魏如雪拍拍叶芳手,“辛苦你。”
六月二十九号,叶柏和波恩正式交接,波恩教授在外科病床三分之分流给外科其他医生,三分之二由叶柏接手。
波恩教授边写边道:“叶,遇到你,很幸运。”
叶医生接过波恩教授递过来签字笔,同时签下自己名字。
“老师,遇到您,也很幸运,不是所有教授都有魄力接收名外文系学生。”
“你还说,没事去学什外文系,浪费时间,语言这东西,来医院都呆几个月,都学会。”
六月三十号早上,叶柏和温特教授、理查以及卡贝德院长、
波恩带着叶柏张病床张病床地走过去。
“虽然作为医生责任心告诉,应该等他们都出院,但是五十三,不知道人生还有几年,想在这剩下时间里,努力去做想做事情。
每天动刀,这两年已经有种刀没钝,心麻感觉,当这几天推广断肢再植,看到个个原本没有希望,绝望病人眼睛,那点点亮起来,感觉当初那股子精神头好像又回来,所以想把这份珍贵情绪保存下去,完成断肢再植推广,再回来时候,大概能找回当初那股子劲头。”
看着波恩教授脸认真模样,叶医生心里也不由心生感慨。
如果真是名初入行医学生或许会不明白,但是叶柏两世为人,从实习算起,上辈子也算从医十多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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