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鹏见张会长越来越黑脸,心下暗道不好,他大声招呼着,“窦警长,窦警长!”
随着他招呼声,个三十四五男子带着几个手下从人群中走出来,他施施然走上高台,先是对张会长打个招呼,“张会长,不好意思,本是想当个普通观众,却没想到发生这样事情,需要们帮忙维持秩序吗?”
张会长还没开口,那个叫柴鹏便道:“要要要,这群刁民太过可恶,麻烦窦警长。”
那位被称为窦警长对手下人使个眼色,几个警员便快步走下高台,飞快冲向那群学生,大声喝骂着,有些甚至还拿出手铐。
裴泽弼眉头“咻”得皱起来。
是老船街人。但是就在上个月,哥哥突然被警察抓走,从此音讯全无。多方打探,才知道是沙船会柴鹏,柴鹏因为哥哥久久不肯加入沙船会,且因为三合土资源和哥哥起冲突,这次勾结官方,污蔑哥哥走私!”
年轻学生越说越激动。
“哥哥两艘船就停在码头里,平日里雇佣也都是码头里船工,有没有走私问便知,如今哥哥入狱生死不知,整整两艘船货物,被扣押时装满满,但现在已然是空船,可怜嫂嫂和外甥求告无门。舞龙会是船街父老三年度大日子,本不想在今天打扰大家,但是张会长……”
学生说着转过头来看向高台中间几位老者,“几次三番登门,但张会长次次推说哥哥杨顺不是沙船会人,他不好插手。”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今天,站在这里,当着众多父老乡亲面,再问您次,这件事,您管是不管?”
他摘下狮头,面色不善地看向那位窦警长。
见底下居然真有警员拿着手铐去拷学生手,裴泽弼低声骂声,随即直接将手里狮头朝那位窦警长扔去。
“哐当”
重重重物落地声。
那
张会长闻言面色黑沉,“张衡,跟你说过,若是沙船会内部事务,可以出面解决,但是你哥哥不是沙船会人,他和柴鹏事,是私人恩怨不便插手。不过事情闹到这步田地……”
张会长转头看向旁边中年人,“柴鹏他人呢。”
说话间,只见个干瘦中年人带着批船工打扮人快速跑上高台,他挥挥手,这些船工分为二,几个上台将年轻学生围起来,几个大喊着驱散人群,同时推搡着学生同伴们,想要将他们带离现场。
“沙船会勾结警察,排除异己,强占他们人财物。沙船会勾结警察,排除异己,强占他们人财物。”
学生们手拉着手站在台下,群人站在起,彼此支持,那群船工愣是没推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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