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叶医生,他还活着。”
叶柏早在保镖开口第时间就跟着裴泽弼跑过来,还不忘带上医药箱。
“有灯吗?”裴泽弼大吼道。
“有,赵邾!”
“用打火机!”叶娴走到芝姐面前,对她伸出手。
“三爷,三爷,裴处,裴处,以后绝对不会和叶曼争,求求您,求求您替说句话。”
芝姐声音在西华饭店歌舞厅内回响,包括叶娴在内众歌女不由产生种兔死狐悲凄凉感,叶娴嘴唇抿得紧紧,强忍住想要开口冲动……
“三爷……”
“三爷!这有个死人!”
叶娴刚刚张开嘴巴,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有保镖大喊声。
单。
芝姐脸上右边脸颊迅速红起来,若是在平日,以芝姐个性早就和叶娴打起来,但是今天……
在那位陈组长喊出“裴处”两个字后,芝姐就知道自己这次栽,这大上海就是这现实,有权有势人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们这种人命运。
“是,就是。”芝姐将手里香烟往地上丢,用高跟鞋碾灭。
“都是歌女,凭什你总是副高高在上模样,凭什什好事都是你。”她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芝姐愣,下意识地要把手递过去,叶娴嫌弃地看她眼,“打火机!”
“哦,哦哦。”芝姐立刻从衣服中拿出打火机递给叶娴。
叶娴快跑两步,在叶柏身边蹲下,打开打火机。
打火机微弱光下,叶柏勉强找到这个年轻人伤口所在位置。
在场众人立刻面色大变。
死人?
裴泽弼等警察们下意识地往保镖所在方向跑,只见在离刚刚大灯掉下来不远处地方,个人正静静地躺在桌子和椅子中间。
因为两边桌子椅子摆得比较近,加上大灯掉下来灯光昏暗,愣是没有人发现。
这是个二十左右年轻男子,戴着眼镜穿着长袍,脸斯文模样,裴泽弼上前摸摸他颈动脉。
平常簇拥在芝姐身边其他歌女,早就如鸟兽般散开,她上前两步,在赵三爷面前跪下。
“三爷,是错,认,要打要骂您随意。”芝姐跪得笔直,但身子却在微微颤抖。
赵三爷闻言,面色复杂地摇摇头,“赵邾啊,把这个月工资结给她,们西华饭店容不下你这座大佛。”
芝姐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原本硬气脸上终于出现惊恐和害怕,她跪着前行两步,“三爷,三爷,您要打要骂都行,但是别赶走,没别地方可以去,三爷!”
赵三爷用拐杖轻轻敲地面两下,就有保镖走出来来拖芝姐,芝姐这才意识到她还是小看“权势”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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