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八”
……
“砰!”推床上人在萨克第三次拍打他手臂后,猛地坐起来。
随即个中气十足声音在帐篷内响起。
“切……切脑袋?!”李延咽咽口水,有些结巴地问道:“把脑袋切开??”
装尾巴切脑袋……李延觉得自己嘴巴里开始不断分泌起口水来,怎咽都咽不完,他看着叶柏那身白大褂,觉得自己脚好像有些软……
叶柏和李延说着话,推床上另个人胸膛明显剧烈起伏起来。
这些个年轻人,个个都怎说话来着。
什叫幸好他头上没头发??他这叫没头发吗?他明明有头发!!
去准备东西。
推床上人眼皮明显抖动下,但身体依旧没有动弹。
还装上瘾,叶柏心里好笑,行,继续装,他倒要看看到底谁更沉得住气。
这时,屏风后李延也听到帐篷另边动静,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叶医生,又有病人吗?”
叶柏瞥眼还在推床上装木头人院领导,“对,个脑出血病人。”
“什叫肉太多静脉不好找!你个医生,连病人静脉都找不到,你怎好意思穿这身白大褂!”
“还有,还有你!”他从推床上跳下来,近百八十斤体重和地面接触,发出有力声响。
他严厉目光直指李延,“什叫没头发,这不是头发吗!”他指指自己旁边圈并不很浓密头发,“小伙子年纪轻轻,眼神
还有那个医生,哪家医院!明明知道他是装,还剃头发切脑袋,脑袋那是能随便切嘛!
这时候,萨克也拿着麻醉液回来,“红十字会医院护士英文太差,让她准备镇痛和肌松药,她居然听不懂在说什,还好想起有带点肌松药,让她照着样子去找。手头这些,单次注入应该够。”
萨克脸无奈地走进帐篷,他走到推床边,拿起那位院领导手,用力拍拍,“这肉也太多,静脉不好找啊。”
叶柏清晰看到推床上人眼皮剧烈抖动起来,他在心里倒数。
“十”
“脑出血啊。”李延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中年人光秃秃脑袋,用种既同情又有点庆幸语气说道:“那幸好他头上没有头发,出血地方找起来容易不少吧。”
民国这时候,很多医疗知识都没有普及,譬如说脑出血,般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是脑袋出血。
不过……
叶柏瞅眼推床上这位院领导头上典型地中海造型,因为是躺着缘故,从李延那个方向看过来,还真是光秃秃片。
“对,等下切脑袋都不用剃头,方便得很。”叶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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