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良久不发言,若有所思。
太平牵她手,问道:“在想什?”
“临淄王那脚藤球,是故意而为,还是无心之失?”婉儿对上太平眸光,“七岁,是个能记事年岁。”
跟你叩头认错,你千万别告诉陛下,侄儿害怕。”
太平对他厌恶极,当下便拂开他手,冷声道:“来人,临淄王不守宫规,肆意在万象神宫前踢球,带回去罚抄宫规百遍。”
李隆基骤然大哭起来,“姑姑真不是故意!呜呜。”
“你再哭声试试。”太平语气寒凉如刀,只这句,便让李隆基硬生生地忍住哭嚎。
太平不想与他多说什,“婉儿,扶本宫回府。”
“嗯。”婉儿扶住太平,缓缓走远。她在远处忍不住回头望眼兀自跪在地上李隆基,不知怎,每多看他眼,便莫名地多心悸刻。
他年少无知,今日之事就算武皇知道,最多也只是罚李隆基关几日禁闭罢。武皇不能公然收拾他,把李旦这脉唯子嗣赶尽杀绝,免得落人口实,掀起李唐旧臣对她很多忌惮。
武皇需要李隆基去平衡朝堂,可太平与婉儿都清楚,此子迟早会觉醒狼子野心,若不能早日除之,日后定是大患。
只可惜,如今李代桃僵未成,只能暂时先放他马。
太平与婉儿上马车后,车夫赶车徐徐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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