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重德行,知道什能做,什不能做;小人贪利逐权,为达目,不择手段。
“拟诏,宣狄仁杰回京,任职冬官尚书,同平章事。”武皇突然下令。
婉儿愣下,“那殿下……”
“公主骄纵,调任春官尚书,边执掌礼部,边学习规
婉儿瞳光中燃着热血,“天下臣民,半是男,半是女,何不分而教化?臣请陛下开设女子私塾,先开女子之智。”
武皇心间烫,婉儿进言确实是良策。
女子民智若开,便不会囿于闺阁之事。登过泰山,能知常山渺小,观过沧海,可明湖泊不过方寸。
“此事,还急不得。”武皇想纳婉儿进言,可她知道这事不可莽撞,毕竟现下朝局未稳,她眼前最重要便是把这江山给坐稳。
婉儿垂眸聆听。
陛下若是单独召见某位臣子,却被不臣之人抓做口实,按陛下个荡名,敢问陛下又如何处置?”
女子为臣也好,为君也罢,只要掌权,就会有独会男子时候,武三思能想到这样法子中伤太平,那些反对武皇不臣之人也能想到这样法子。
莫说是公主百口莫辩,武皇自己也百口莫辩。
婉儿再次提及此事,瞬间将武皇猜疑冲淡大半,确实,今次之事只是个开端,威压可以镇压时,却堵不住那些肮脏嘴巴,拦不住那些人肮脏地胡思乱想。
究其根本,就因为她们是女人。抛头露面执掌天下,哪怕做得再好,那些人瞧见也只是她们与多少男子亲厚。
“寒门难起,世家势众。”武皇沉眸,仰头望向天堂中那尊大佛,“佛陀渡世百年,才走小小步,朕不贪多,先走半步。”
婉儿抬眼瞧向武皇,她立在那尊矗立大佛之下,琉璃盏上佛灯光影投落在她身上,在她身上染上层淡淡光晕。
尊佛只有张口,如何渡尽天下人?
“江山稳固,大权在握,方能随心所欲。”武皇点明这句话,“朕现下最需要是需要君子满朝,良将镇边,天下太平。”
她本想拔擢武氏子弟,打造个武氏大周,可今次之事算是给她个警醒。若非君子,位高权重必是大患。
武皇颓然松手,负手而立,“你说该如何处置?”
婉儿仰望武皇,“臣跟随殿下管理屯田那半年,臣瞧见下地耕种大多都是妇人,男子反倒在家读书习字。正所谓男主外,女主内,敢问陛下,如此算是男主外,女主内?”
武皇回想那日微服所见,确实如此。
“坊间常听人说,女子生来愚钝,臣再问陛下,女子生来不与读书,不开其智,如何不愚钝?”婉儿再问。
武皇肃然,“你究竟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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