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也干笑两声,他们这个姑姑手段啊,真是古往今来只此人。就是这样杀人不见血,明明是挥刀之人,却半点血腥都溅不上她裙角。
武懿宗越听越不明白,“你们究竟在说什?还能不
武攸暨必须承认,宫中御酒确实好喝,他重重点头,“自然喜欢!”
武后没有接他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瞥不远处太平眼,招呼道:“太平,来,你与攸暨已经好些年没见,过来起说说话。”
太平笑容微敛,端然起身,走近武后身边,被武后牵着坐在凤座之上,恭敬地唤声,“母后。”
“瞧瞧,几年不见,都生分,个喊哀家太后,个喊母后。”武后虽是打趣,可心思快朝臣早已看出端倪,“今夜,哀家要与你们好好絮絮家常。”
武懿宗瞪着他豆米小眼睛,左右看看几位兄长,最后问向武承嗣,“太后这是什意思?”
句话说罢,众命妇谁也不敢再多说句。
郑氏忧心忡忡,投来目光。
婉儿对着母亲莞尔点头,以示安好,便匆匆跟着厍狄氏扶着梅氏退下。
梅氏是武后侄媳妇,又得武后身边最得宠两位内舍人搀扶离席,想来不会出什大事。命妇们仔细想想,想通这点后,便没有再想其他,继续饮宴。
武后余光其实直都盯在命妇那边,瞧见婉儿与厍狄氏扶着梅氏离席之后,便知事情已经办成半。
武承嗣眸光沉下,冷嗤道:“什意思?咱们这位攸暨弟弟走大运,被太后跟公主看中。”
武懿宗满心不甘,“他不是早就娶妻!”
“娶妻又如何?不像攸宁,已经有嫡子。”武三思阴声冷笑,说完之后,斜眼瞥眼旁静默不语武攸宁,“不就是个无足轻重女人,如何与天家抗衡?”说完,他意识到什,往命妇席间瞧眼,果然不出他所料,梅氏已经没踪影。
听见武三思干笑两声,武承嗣疑声问道:“三思你做什?”
“这人怕是凶多吉少。”武三思给武承嗣递个眼色,武承嗣只看眼命妇席间,便知道武三思是什意思。
她略微低首,举盏看向武攸暨,“攸暨啊,眨眼,你跟太平都那大。”
武攸暨不知武后突然点他是什意思,只得举盏应声,“太后……”
“今日虽是国宴,却也算家宴,喊哀家姑姑便好。”武后没让武攸暨把话说完,打断他话后,继续道,“来,尝尝这酒,味道如何?”
“姑姑赐酒,自然是上品。”武攸暨在饮酒之前,先夸赞句。
武后看着他仰头饮尽盏,话中有话地问道:“所以哀家赏你,你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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