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与红蕊连忙进去收拾食盒,生怕两位主子落下什不该落东西。
太平半晌没有等到两个婢子出来,回头瞧,只见两位婢子在几案附近认真查看,刚欲说话,却听婉儿先开口。
“都收拾过,殿下今日累着,还是快些送殿下去斋房歇息吧。”
太平听得耳根烫,不自然地轻咳两声。
外间僧人不知内情,春夏与红蕊却是明白。
婉儿笑意微浓,“臣做这裙下之臣,只因……”她声音忽然低下,只容太平人听得分明,“殿下是……太平。”
太平忽觉酸涩,噙泪笑。
上辈子她等这句话等许久,即便这辈子她与婉儿两情相悦多时,婉儿也不曾亲口说这样直白又炽烈话。
心,砰砰作响。
婉儿却已勾起她衣角,埋下头去。
禁地沿着婉儿鼻梁路吻下,湿热气息拂过肌肤,激得婉儿心隐隐悸动。
“会疼。”太平尾音带着沙哑轻颤,不管过去多少年,这道疤就像是道利刺,永远留在她心房里,隐隐作痛。
“傻殿下。”婉儿对上太平目光,眼底涌动痴色,世上只有太平人能见。道疤换太平五年远离争斗,她从不后悔,甘之如饴。
彼时,夕阳落在婉儿侧脸上,照亮她颊上未褪霞色。
婉儿羞媚落入太平眼底,像是谁酥手拂动琴弦,发出声靡靡之音,响彻太平脑海。
春夏惊讶地眨眨眼,红蕊红着脸挽着她走出来。
路无言,太平只紧紧地牵着婉儿,踏月走过山间小径,终是来到斋房。
“奴婢去给殿下打水。”
“奴婢也去给大人打水!”
春夏与红蕊等两位主子进斋房后,便退出斋房,给
天色渐渐地沉下来,藏经阁烛火通明,神都已是万家灯火如豆。
月光自檐上投下,洒在山间小道之上,极是静谧。
僧人准备好斋房后,便提灯来到藏经阁外,等候公主读经完毕,亲自引灯送公主去斋房休息。
“咯吱——”
阁门终是打开,穿戴整齐两人从里面走出来。
婉儿觉察太平眼底涌动渴望,羞然垂眸。
太平起身坐到几案上,手指勾着婉儿下颌,让她转头正视自己。她声音沙哑又低沉,“本宫给你次教训机会……”说完,她轻咬下唇,双臂反撑在几案上。
公主横陈在前,像是团燃烧火,燎上婉儿心,瞬间将她烧得滚烫。
婉儿欺身上前,莞尔道:“殿下是殿下,太后是太后……”殿下其实不必这样偿债。后面这句话,婉儿没有直言,她知道太平能懂她想说什。
太平眼底闪过抹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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