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酥,又痒。
李澄急道:“臣受义父之托,定当肝脑涂地,为殿下分忧。”
“命还是得好好留着,方才有往后。”太平话意味深长,“北衙与南衙这些将士,还有统领你,个也不能少。”
李澄心颤,“诺!”
“马上快入秋,统领可要注意身子,下去吧。”最后这句话,太平说得温柔之极。
李澄恭敬地对着太平拜,“殿下,神都探子发来密信,们人当上知匦使。”
这几年太平举荐太多小吏,多到武后都记不得太平推举哪些人。这些人当上小吏之后,无功无过,像是石如大海样,沉在底层。
越是不起眼,就越容易办事,越方便打探想要消息。
太平微笑,“神都那边还有其他消息?”
李澄想想,认真道:“今年科举,太后要亲临殿试,命女官上官婉儿现场出题。”
然来此问,怔下,还是如实回答,“想。”
太平嘴角微扬,笑得苦涩,“也想……只是时机未到,还不能回去。”
春夏瞪大眼睛,“啊?不回去?!”
太平点头,“现下回去是找死。”她定会被那些不臣阿娘之人捧起来,捧到阿娘对立面,为全阿娘帝业,她或死或下狱,定无善终。
春夏不禁倒抽口凉气,“那……殿下如何留在长安呢?”
李澄心跳如雷,红着耳根从殿中退下。
太平脸上笑意渐渐消逝,神都那边按部就班,长安这边也要按部就班,就算她回神都,她也要长安这边遍布她人,牢牢掌控
太平笑容中多丝骄傲,她婉儿也开始显露锋芒。只可惜,今年她不能像上辈子那样,亲眼睹她风姿。
“命神都人继续秘密行事。”
“诺。”
太平忽然转眸静静地望着李澄,经年过去,太平风韵越发明媚,李澄被公主这样凝眸望,忍不住紧张地吞咽下。
太平淡淡地笑笑,“本宫回神都之后,长安便只能指望统领。”她尾音微酥,恰到好处地撩下李澄心房。
“拖日,是日,到明年便好。”太平只能等,等个天机。这几年她颇重农事,为就是明年那场饥荒天灾。她是应该回去,可绝不能在那场李唐王室大杀戮前回到洛阳。
“殿下。”殿外忽然来名玄衣少年,左颊上有道疤痕,周身都散发着股冷冽之意。
太平笑意骤深,“李统领,快进来说话。”
玄衣少年领命走入殿中,春夏便知趣地退出殿去。
此人是刘仁轨义子,名叫李澄,如今是南衙禁军统领。刘仁轨病逝之前,将此人推举给太平,此人后来便成太平在长安第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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