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太平这个冤家,她如何逃得过她掌心?
婉儿忍俊不禁,脸上漾开笑意。
这世,不必在太平面前掩饰她心动,不必逃避太平给她好,哪怕只是这样牵着手,沐在暮色之中,婉儿也觉得满心甘甜。
就忘却刻后日离别,忘却刻她们身份,享受当下静好,陪太平好好过完这个上元节。
婉儿打定主意,亲手给太平斟盏酒,“殿下,请。”
太平眼珠子灵动地转,“也是。”
婉儿暗觉不妙,太平将她扶坐起来,杵着脑袋歪头看她,“本宫看不得胡姬跳舞,那看才人跳舞,总成吧?”
婉儿脸颊烫,“你……”
“这也不成?难道才人才是那个刺客……”太平说着,对着她眨下左眼。婉儿确实是那个刺客,早就将她整个人都扎入太平心房里。
婉儿别过脸去,“妾不会跳舞。”
儿应该解气,没想到最后还拧她把,她不禁嗔道:“婉儿真想掐死自家郎君啊?”
婉儿没想到太平还敢胡言,慌乱地扫眼旁边忍笑不语春夏与红蕊,“方才喊郎君,不过是为圆场!殿下再这样胡闹……就……”
“怎?”太平昂头,打断婉儿话,不等婉儿反应,便伸手去呵她痒痒,“还敢威胁本宫!该罚!”
婉儿被太平当着两位宫婢面扑倒身下,她又羞又慌,急忙抵住太平胸膛,“别……别闹!春夏跟红蕊看着呢!”
“背过身去!”太平冷声下令。
“请。”太平举盏,与婉儿同饮下这盏葡萄酿,顿觉回甘无比。
这夜,只求同醉,只求同享上元佳节热闹。
当烟花在天空中再次绽放时,春夏与红蕊扶着两位半醉主子上马车,
“唉。”太平故意失望地声长叹,拿起酒盏,饮口,另手却在方才被婉儿掐地方轻轻揉着。
婉儿自忖出手重,手指悄然滑入太平掌下,取代太平手,给她温柔地揉起来,低声问道:“还疼?”
“你呢?”太平分明话中有话。
这两个字问完,婉儿顿时品出太平所指是什,蜷起手指,便想再掐她把。这次太平做防备,顺势扣紧婉儿手,接着方才那句话道:“什都好,就这脾气不好。”
婉儿蹙眉,刚欲说什,便瞧见太平对着她无声唇语,“可就是喜欢。”说着,小指在婉儿掌心挠挠。
红蕊跟春夏早已见惯两个主子这样呵痒厮闹,当下转过身去,掩口笑起来。
“胆敢掐本宫,谁给你胆儿!”
“妾只怕胡姬跳舞近身,万混刺客……”
“这样说,本宫还得谢才人考虑周到?”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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