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婉儿有伤,她不能这样,她只能去抄写经文,兴许能让心火平复,至少不像现在这样灼得颗心滚烫无比。
婉儿双颊烧得片通红,听着太平脚步走远,她忍不住埋首枕上,只想让自己快些沉静下来。
这样滋味很是难熬,婉儿似是在受刑,又似是在承受她久违撩拨,换做平日她早就把打开她手,可现下她舍不得打破这刻温情,也舍不得再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太平指尖感受到她轻颤,那些火热渴望在心尖上聚集,随时可能点就燃。
然而,太平怎舍得在这个时候欺负她。
“得”字最后点,太平俯下身去,个心疼吻落在腰窝上。
小心翼翼。
还不抄经?”婉儿生怕她又说出什臊人话来,急忙打断她。
太平故作无奈地长长叹,站起身来,摇头道:“没良心,上辈子那欺负人,这辈子三个字就把本宫打发。”
“明年春至……”婉儿不敢看她,话说半,声音更小几分,“殿下还愿意……带妾去折柳?”
太平心间似是被什轻轻地烙下,忍笑道:“记得当初婉儿问过,知不知道折柳意思?”
婉儿有些慌乱,尚未回答,便觉太平手指落在她腰窝上。
生怕吻得重,会牵扯伤口,让她婉儿承受不该受痛楚。
婉儿手指猝然收拢,捏住枕头角,只觉这个吻温暖熨入身体深处。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
她从未真正臣服过谁,唯有太平,永远是她例外。
“本宫听才人教诲,去抄经。”太平也意识到自己心火,她害怕再与婉儿厮磨,会情不自禁更多。
“殿下……”
“你不是担心隔墙有耳?”
太平指尖在她腰窝上划出第笔,那是“舍”字第笔“丿”,她声音微哑,“写给你,好好记着。”
伤口在疼,太平轻划却极是酥痒。
腰窝是婉儿敏感之处,也是太平教训她时,最喜欢流连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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