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确实戳到实在处。
李贤也不好反驳什,看来送书之举,只能从此作罢。
春夏平时拿木箱子装着诗文,如今已装半箱,她吩咐两名内侍搬过来,恭敬地对着李贤拜,“殿下,诗文都收拾好,本也没有落下。”
李贤脸色更不好看,轻咳两声,
“不是太子哥哥送?”
太平故作天真地反问,打断李贤话。
李贤皱眉看着太平尚有稚气脸庞,“你都收?”
“兄长赠书,自当收下。”太平说完,忽然佯作惊愕模样,低声问道:“难道不是送给?”
李贤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突然哽住喉咙。
快去抱你被褥,要跟太子哥哥闲话家常,你还杵在这里做什?”
婉儿心间暖,“诺。”婉儿领命走出正殿,快步走回自己偏殿,抱被褥来,推门走入太平寝殿。
李贤眸光盯好会儿婉儿,直到婉儿关上殿门,他才收回视线,由春夏引着走入正殿。
太平伸个懒腰,笑吟吟地看向李贤,“太子哥哥,你怎来?”说着,故意瞄眼他抱着诗册,当即沉脸色,嘟囔道,“唉,好不容易打发太傅,哥哥你又来讲诗。”
李贤肃声道:“你就喜欢偷懒。”
“春夏,快去把诗文都拿过来,全部还太子哥哥。”太平顺势焦急吩咐,“原来只是借瞧,幸好没有在上面鬼画符,不然太子哥哥只怕送不其他人。”
“太平!”李贤急忙唤住太平,“不必,放你这儿也好。”
“那可不成!”太平又催春夏遍,“春夏快去,免得那些诗文在这里生虫,岂不可惜!”
李贤脸色甚是难看,没想到他送诗之举,竟被太平误会至此。
“太子哥哥。”太平忽然凑近李贤,声音压下,很是认真,“你可千万别再送书来,这儿喜欢看书,只有上官才人人,若是阿娘知道此事,只怕你又要挨骂。”说着,她故意关切地拍拍兄长肩膀,“你可是太子啊,好多双眼睛盯着你呢,小心些,总没错。”
太平笑道:“是公主,又不是太子,不必事事都上心。”说着,太平苦笑声,“太子哥哥,你也知道是什性子,与同赏诗,怕是要气坏你。”
李贤肯定不会与太平赏诗,只是这几个月来,婉儿那边点回应也没有,他今日只是来看看,到底是怎回事。
“太子哥哥以后也不要再送诗文来。”太平倒也不与他客气,直接说明心思,“读得难受,才人也教得难受。”
李贤暗暗握拳,那些诗文哪是送给太平?
“太平,那些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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