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陈七。”内侍如实回答。
听见这个名字时,婉儿猝然沉眸子。此人是马场管事陈公公侄儿,太子
春夏听得害怕,急忙道:“奴婢笨手笨脚,若有做不好地方,殿下尽管责骂。”
“春夏可好,可舍不得责骂。”太平说话间,对上婉儿眸子,“今日你待好,记下!”
婉儿垂首,“这是妾应该……”本来是随口应和话,可说半,婉儿惊觉这话不能用在这里。
“对!这是你应该做!”太平逮到婉儿话头,句话点到实在处,“不许忘!”说完,她高兴极,像只雀跃小鹦鹉,不时蹦跳两下,朝着码头走去。
春夏跟着太平时日也不短,她鲜少瞧见公主这样逗弄个人。见公主这般高兴,想必公主是满意天后给她安排这个伴读才人。她执伞往前追几步,回头对着怔然立在原处婉儿招招手,“上官才人,殿下已经走远。”
眉,“沙子还在?”
太平贪恋她气息,她想再被她吹次,于是她点点头,“嗯。”
“呼……”婉儿再吹口。她很快在太平眼底捕捉到丝得逞笑意,婉儿当即反应过来,沉脸色道:“殿下胡闹!”
太平无辜又委屈,“方才是真进沙子!”
婉儿也不好与她争辩什,“现下应当没事。”
婉儿回过神来,自忖今日实在是不该有这些情不自禁举动。她收敛心神,快步跟上春夏,暗暗告诫自己莫要再做这种逾越之举。
三人走到码头上,内侍们将游湖船只稳稳靠岸后,拿踏板来,放在船只与码头之间。
内侍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太平上船,哪知太平忽然回头,定定地瞧向其中名内侍,“你有些眼熟,本宫似是在哪里见过你?”
这内侍生得极是斯文,受宠若惊地对着太平拜,“奴婢数月前在球场当值,那回太子殿下与英王殿下球场比试,公主也去。”
“原来如此……”太平再问道,“你叫什名字?”
“本宫只是没想到……”太平含笑负手,“原来你可以这样温柔。”
“妾只是……”婉儿只想辩解,免得被太平误会什。
太平得意地昂起脸来,“懂,你跟春夏样关心。”这句话本该重音落在“春夏”上,太平重音却落在“关心”上。
春夏没觉察其中差别,婉儿却很快听懂太平言外之意。她确实是僭越,明明只是初识,怎就这般关心她?
“放心,你只要真心待,也不会欺负你。”太平说着,斜眼觑眼春夏,“春夏才来伺候那年,没少做错事,也没把她打回去,重新换个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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