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桐搬个凳子在水流旁边,正准备扭头去扶莫君弈过来时候才发现这人正在看自己。
他被看头皮发麻
苏星桐刚准备开水便听见帘子响声,蓦然扭过头便看见莫君弈靠在帘子旁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
浴室本就是个让人充满想象力场景,再加上莫君弈把上半身睡衣挂在外面,眼下这个画面有种说不出暧昧。
苏星桐看见眼前人精壮上身后立马便红脸,他下意识想扭头,然而他目光完全不受他大脑控制般牢牢地粘在莫君弈身上。
见苏星桐不说话,莫君弈悠悠地开口道:“确实有点冷,要不先把水开开?”
苏星桐陡然回过神,连忙别过脸打开花洒。因为他注意力没在这上面,所以当水从花洒里流出来时候,苏星桐并未及时躲开,直到水打湿他半边肩膀他才后知后觉地闪开。
莫君弈这句话肯定是实话,但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多少有些趁人之危意思。
苏星桐微微睁大眼睛,有些匪夷所思道:“你这是得寸进尺啊?”
莫君弈语气显得有些无辜:“只是在陈述事实。”
苏星桐不可思议地跟他对视片刻,最终发现这个人居然是认真。
“……你腿上还打着石膏,肯定不能站到花洒下面,你想怎洗?”苏星桐尝试着做出最后挣扎。
可能是因为前几次发生事情,今天苏星桐没有穿那套真丝睡衣,而是套件薄薄T恤。
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是真丝睡衣被打湿那可能还好,看起来不会特别明显,但T恤就不样,它沾水之后会立刻变成半透明状,粘在皮肤上眼就能看出来。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巧合事情,苏星桐只顾着让莫君弈赶紧过来别冻着,没注意到他自己已经成别人眼中鱼肉。
“感觉水温差不多。”苏星桐摸下水后跟莫君弈道,“给你搬个凳子?”
“好。”莫君弈并未掩饰自己目光,就那样直截当地打量着苏星桐。
“用毛巾擦下应该就可以。”莫君弈也没真让他给自己洗,“自己擦就行,麻烦你帮调下水。”
苏星桐闻言以为他真要“改邪归正”,当即松口气道:“那行。”
但很快他便发现,这人说“调下水”和他理解中似乎有些偏差。
“觉得,你可以等调完水再脱上衣。”苏星桐红着脸,眼神到处乱飘就是不敢直视莫君弈,“脱太早容易着凉。”
莫君弈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有什不妥,他把睡衣挂在旁边夹子上后拉上浴室与洗手间之间帘子,本来挺宽敞空间瞬间变得逼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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