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雪垂着眼帘,在这样泛冷光线里看着怀中这个女子,他面容清冷,而声音里却透出他郑重:
“吾妻阿喜。”
他说。
倪素扬起嘴角,“你路上怎不说啊?都不知道那支簪子是什样。”
“你睡会儿,们就去看,若你觉得不喜欢,们再挑别。”徐鹤雪眼睛有细微弧度。
“你挑,定好看。”
倪素半边脸颊抵在软枕上,“也给你挑支簪子吧,你要直戴着,去哪儿都不许丢。”
“好。”
徐鹤雪轻轻地吻下她额头。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块儿,谁也不说话,安静好会儿,徐鹤雪忽然想到什,“阿喜。”
“嗯?”
倪素抬头。
”
倪素笑着说。
“只是盯着小周大人母亲用物多看会儿,你就自己跑到树上待着,还问是不是不成亲,说要,你就撇过脸,不理。”
徐鹤雪听她忽然提及此事,他有些不太自在,颜色淡薄唇轻抿下,“倪阿喜……”
“醋滋味,就是酸,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就像喝很多醋?”
徐鹤雪“嗯”声,“定不弄丢。”
倪素看着他片刻,又抱住他腰,“们这样,真挺好,冬天你若怕冷着,们就少抱会儿,夏天时候,们就多抱会儿,管着你用物,你钱,你就没有私房钱。”
明知她说话,可望而不可即,徐鹤雪还是顺从地说,“不要私房钱,情愿你管着。”
倪素笑声,压着情绪,她故意问他,“你什都归管,那是谁啊?”
门外天色青灰,而落雪纷纷。
“可以给些钱吗?”
他说。
“你要买什?”
“们回来路上,有支发簪很好看,但怕你冷,膝盖疼,也没有去问价钱。”徐鹤雪看着她几乎没有饰物发髻。
“用那些物件去换,不要用你钱。”
倪素松开他脸,“其实看见小周大人穿着官服,就在想,如果是徐子凌,他穿官服又会是什样子。”
“定很好看,对不对?”
徐鹤雪没有说话,甚至他这张面庞依旧是冷淡,却不自禁地收紧双臂,将她抱得更紧。
“苦这种滋味,点也不想你尝,但你总是对自己不好。”
倪素靠在他怀里,“剩下滋味还没想好怎跟你说,你要听话,在身边,等想到,就会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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