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娘子端来汤药喂倪素喝下,她直没醒,青穹便直坐在旁守着,直到他再
这是血代价,雍州守城军在不断消耗,而城中亦有人感染瘟疫,倪素与田医工道,将有征兆将士与百姓与其他人分隔开,并安抚百姓,亲自配药,尽力医治。
“千万不要给他们用粥饭,哪怕只是抿口饭汤也不行,鼠疫是热毒,粥饭入胃,浊气归心,便助长阳明之热毒,”倪素戴着面纱,对负责给病患做饭几位娘子说道,“黄糖白糖也不能用,只用薯粉绿豆最好,待他们身上不再觉得乍寒乍热,才可以用少许粥米。”
“好,们都记下,”位娘子点点头,正说着话,却见倪素猛地踉跄几步,她立即上前扶住她,“倪小娘子,你这是怎?”
天色发暗,青穹在毡棚中抱着双膝发呆,却见毡帘忽然被人掀开,他下抬起头,见好几位娘子将不省人事倪素扶回来,他站起身,急急地喊:“倪姑娘!”
“她这是怎?”
也是死路条,诸位,试问,谁敢再收留如此反复无常之人?耶律真不是傻子,与其养虎为患,他只会杀杨天哲,屠杀他起义军,他们投诚,毫无意义。”
“大敌当前,愿为杨天哲作保,请诸位,放下偏见,共抗耶律真。”
这番话几乎将利弊都摊开在两方将士面前,雍州军将士若不能放下对起义军偏见,则军心动摇,难以为继,起义军若有战而畏死,敢寄希望于耶律真者,终将死路条。
“老魏也愿意为杨兄弟作保!”魏德昌大声说道,“这些天跟他块儿打仗,他心里如何想,能不知道?如此要紧关头,们怎可先自乱阵脚?听倪公子话,无论雍州军还是起义军,都是大齐儿郎,们要守城,也要共抗耶律真!”
“共抗耶律真!”
青穹待她们将倪素放到毡毯上,他立即扯过来被子。
“田医工看,说她这是太累,”钟娘子坐下来,帮倪素掖掖被角,“哪有像她这样忙?这几日,都没见她怎休息过,方才正与人说着话呢,忽然就倒下去。”
“她脸怎这红啊?”
青穹急得不行。
“发热,应该是受风寒,田医工说,不像瘟病,你放心吧。”钟娘子安抚声,她还是没忘上回见到这个青穹,他身上都结满寒霜,她不敢多和他说话。
起义军副将孙岩礼喉咙发紧,率先大喊。
“共抗耶律真!”
“共抗耶律真!”
守城军喊声震天。
对于雍州城军民来说,时间好像许久都不曾这样漫长过,徐鹤雪与秦继勋竭力守城,虽两方兵力悬殊,却也生生地捱过第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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