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勋被晾在旁,看他打完局又局,也没个准话。
直到牌桌上书吏实在受不那大尊杀神坐在旁边,目不转睛且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看,没几局,他们便冷汗直冒,推说太晚,寻着机会便赶紧溜。
到这会儿,沈同川才慢悠悠回头,满脸惊讶:“秦将军还在啊,本官还以为你早走呢。”
到这
“回来也不知道消停,倪公子是亲自请幕僚,你怎能在军中为难于他?”秦继勋语气有点不太好。
“这如何算得是为难?……”
“好,你合该庆幸你魏统领颜面还在。”
秦继勋打断他。
无论是徐鹤雪在招式间留余地,还是倪素那番话,都令魏德昌在方才那些秦家军兵士们面前,保住他这个做统领面子。
若倪公子在他身后以剑锋相对,若此时是在战场,他便已经是个死人。
“都聚在这儿做什?还不快散?”
道严肃声音传来,段嵘等人回头,便见秦继勋手拿着军帽,领着亲兵大步流星地走来。
兵士们见将军,立即散开,各归其位。
“将军!”
剑立在他身后。
魏德昌脸色变又变,朝徐鹤雪走近几步,却不防人忽然疾奔而来,几乎是在他快要接近徐鹤雪瞬间,她便挡在中间。
魏德昌眼珠子快瞪出来:“女人?”
“段嵘,秦家军军营中何时有女人?!”他立时朝人堆里段嵘吼道。
“与他是起。”
“秦将军,如何?”
徐鹤雪视线从倪素长发上移向秦继勋,终于开口说第句话。
谈及此事,秦继勋收敛神情,叹声:“倪公子昨夜与说过话,都与他说,但他始终不作应答。”
昨夜与徐鹤雪在火堆旁说过话后,秦继勋便骑马入雍州城,直奔知州府,沈同川倒是还没睡下,忙着与人推牌九。
秦继勋到他府中,他倒也请女使仆从们热情招待,但说要谈事,他便说着打完这局。
段嵘连忙唤。
秦继勋睨他眼,“你也不知道拦着?”
段嵘有点讪讪,“……”
“义兄。”
魏德昌这会儿已不似方才那般盛气凌人,却还是老大不高兴。
倪素站在徐鹤雪身前,将他挡在她与营帐之间,令周遭人不能看清他时而真切时而透明双手。
“秦将军留们在此自有他道理,魏统领要试他剑也试过,小女在此,多谢魏统领手下留情。”
倪素朝他低首。
魏德昌神情变得有些怪异。
他很清楚,方才照着他虎口那击,那倪公子分明留余地,才令他不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丢手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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