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副本角度，学生NPC只能算是普通
“人”，而考生却有各种异能和更厚血条，所以才有“价值”让诈骗平台坑第二次。
但说是这
说，张游还没有到这径直寻死程度。她果断叫停
客服，表示自己只是想解
下服务。
次都没有尝试过郭果免不还有些好奇：“[虚拟恋人]真可以实现切愿望？那如果
许愿让晚晴恢复健康，让真心诀回来呢？”
【客服1号：尊敬顾客，虚拟恋人也有心，请不要对他进行恶意伤害。】
郭果：“……”
“游姐！”
郭果惊，失声阻止：“你要干什？”
张游却很冷静：“反正身上已经有层交易buff，无论是否再找他们，今晚大概率都逃不过。”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反而利用这点。
再者，她换较为轻松口吻：“和它们做交易可是要付出代价，个人代价只够交换次。就算想再订购，它们也不会同意。”
张游直截当：【你皮下换人？】
【客服1号：很抱歉，听不懂您在说什，可以重新……】
张游抬头：“好，确定是换。”
郭果忧心：“皮下如果真换，们还能从它身上套到话吗？”
张游：“没换之前那个，你有信心能套出话吗？”
郭果：“……”
听起来非常离谱东西，因为是郑晚晴做，竟然变得合理起来。
她试着重新打开与诈骗客服聊天框，网络信号果然恢复。聊天界面很快弹出条新消息：
【您好，尊敬顾客，是客服小王，很荣幸为您服务。】
客服小王？
郭果：“如果没记错，刚刚应该只是嘴上说下，没有打字发给你吧？”
【客服
【客服1号：您好，经过余额检查，您拥有再次订购资格，即将为您办理服务——】
张游：“……”
郭果：“……”
有点失算，但是问题不大。
张游：“应该是考生身份原因。”
郭果：“……”
这说，好像确实没太大区别。
却听张游反而接着道：“换这个新，正好更方便们。”
说完，她便在聊天框里打出行字：
【要继续订购虚拟恋人服务。】
不知怎地，郭果感觉比起之前又欠又令人无可奈何态度，对面语气似乎发生变化。
【郭果：你救火结束？】
【客服1号：您好，是客服小王。很抱歉，听不懂您在说什。可以重新发送遍吗？】
张游也发现这点。她眉心微皱，也在自己账号上敲对方下。
对面同样秒回：【您好，是客服小王，很荣幸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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