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丧尸爆发后期，甚至是最后
天
场景。”
“所以这场变异结局，是在场祭祀样邪典仪式里结束？”
张游眉心紧蹙。
可是这个仪式，与考生又有什
关系呢？
几人不约而同想起
之前唐心诀得到纸张线索。
她来时候没找对路，就是从教学校区那边绕过来，中间又走错到田径场里，全靠着坚强不屈意志力才走出来。
对着这张图，她也说不上具体哪里像，就是莫名熟悉笃定。
“而且，”于薇挠挠头：“你们觉不觉得，这个图，有点像……”
606对视眼，脱口而出：“像祭祀？”
*
围成巨大圆，中间放着个玻璃盒子，里面东西好像是、好像是……”
她突然语噎，形容不出盒子里物体精确模样，只能点点想：“它没有形状，也没有固定外貌，有时候像是气体，有时候又像是水、沙子、团红线——总之非常诡异，非常危险！而且
能感受到，丧尸病毒应该就是从里面来。”
唐心诀递来瓶水让她冷静下，沉吟须臾开口问：“画面里有活人吗？还是全是尸体？”
郭果想想：“有活人。”
在巨型圆圈最外侧，有几个穿着打扮统男女学生，他们手里还拿着纸笔，似乎在记录什。
“091号实验……实验回收……”
郭
从激活[天眼]到现在，郭果出现几次幻觉还未总结出规律。有时是预知，有时却像是单纯“观测”，而观测对象既有可能发生在现在，也可能发生在未来、过去——甚至永远无法验证。
“首先们要确定，这个场景是已经在学校里出现过，还是尚未发生。”
唐心诀视线在图上慢慢巡梭。经过郭果努力复盘细化，疑似“祭祀”场景再次清晰不少。
尸体血腥，应该是已经丧尸化学生。数量至少在几千往上，排除变异初期。
光线清晰，是白天，排除现在。
幻觉中画面只是闪而过，她没能看清这些人相貌，只记得衣服上有几条红杠，看起来像某种运动服。
讲完看到全部，郭果才感觉手脚开始慢慢回温，逐渐脱离幻境画面影响。
张游把郭果口述场景在纸上还原下，成品出来时，所有人都感到股难以言喻恶心感从胃里涌上。
“圆盘”里密密麻麻黑点代表学生尸体，圈圈环绕收缩，最后凝聚在中间点。但反过来看，又像是朵没有花瓣向日葵，在操场上诡谲地铺展开。
于薇这次虽然连脸颊都在抽搐，却出乎意料没去大吐特吐，还仔细看好几眼，惊呼道：“这不是你们学校第田径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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