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轻，也很清晰：
“你们出现
时间、频率、数量，弱点、触发和终结机制。”
“全部说出来。”
附身鬼：……这就是你说[简单问题]？
怎
，它都成鬼
，还逃不过考试答辩吗？
攀升阶梯。
秒没耽搁，唐心诀继续问：“寝室里总共有多少只像你这样鬼？它们都藏在哪？”
好家伙，你还想转攻势？
听到这句话，“张游”表情复杂，“
是最后个……本来有很多，在你们睡着时候想附身，结果靠近你，全没。”
不知为何，从这句话里，几人似乎听出丝憋屈与惆怅。
唐心诀神色不变：“那还会有新出现吗？”
“当然……”对方缓缓咧开嘴角，阴仄仄笑起来，“春季到，们就是源源不绝……”
马桶搋被悬在头上，“好好说话。”
“对不起，”附身鬼瞬间收回笑容，神色端庄，“刚刚想到开心事。”
唐心诀垂眸俯视，纤瘦身体落在旁人眼中，却令人油然生出种来自本能危险和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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