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想
想，点头同意，让海因里希抱自己回去，换
身衣服再来见陈靖山，他把头埋在海因里希肩上，让军装外套把他整个人遮住。
不过刚才实在太疯，黑色军装
边缘还留着大片湿哒哒白痕。
陈靖山坐在自己飞行器里，看着海因里希快步把林绪抱回屋里，沉默会，又摇摇头叹气。
“……现在年轻人啊，真是会玩。”-
林绪快速打理干净自己，换上身宽松衣服，请陈靖山进屋。
不过从车窗缝隙泄露出Alpha信息素还是让太空电梯值守人员表情微妙。
卡卡拉莫平原正处于日光微弱清晨，透过笼盖四野浓雾雾气，另有辆飞行器停在林绪家门前。
“你认识吗？”海因里希问。
林绪撑起来看眼车牌号，“是陈靖山。”
他发消息给陈靖山询问情况，得知对方是来送古地球遗存文物，林绪让陈靖山稍等，他马上就来。
“单向玻璃模式已关闭。”
“海因——”
海因里希捏住林绪后颈，把这个只会捣蛋勾人人鱼按在窗玻璃上，龙尾钳制住他双膝，使他无法发力逃脱。
只长尾山雀被不远处铁方块忽然震动吓跳，从根树枝蹦到另根树枝上，它捉捉自己羽毛，豆豆大眼睛忽然发现铁方块朦胧玻璃变得透明。
它看见双灰色像宝石样漂亮眼睛，水雾让灰色宝石更加晶莹。
海因里希不在楼。
小黑和小白在林绪腿边来回绕圈，嘤嘤嘤地叫着，蓝松鼠家还是不
飞行器降落后，林绪在纠缠在起衣裤里寻找自己衣物，最后只有衬衫勉强能穿。
“下次不要撕裤子。”林绪嘱咐海因里希，话语里听不出什
情绪起伏，仿佛句很普通家常话。
海因里希话却堵在喉咙里半天，才勉强镇定吐出：“嗯，好。
抱你进去？”
每次林绪腿都会发抖。
海因里希又把自己宽大而长军装外套披在林绪肩上，“能遮住。”
长尾山雀忍不住扇动翅膀飞过去，但玻璃很快就被人类呼出热气罩上层白雾，长尾山雀嘟嘟啄啄玻璃，只手掌忽然贴上玻璃窗，映出掌心苍白纹路，颤抖着向下滑去，抹开水汽。
小山雀被吓跳，扑棱着翅膀远离这个会颤抖大铁盒-
返回恩底弥翁星时，驾驶座上人换成海因里希。
林绪头靠玻璃窗坐着，觉得大脑还在眩晕发麻，喉咙也哑，海因里希把水渍弄得到处都是，冷却以后湿淋淋地贴住，让林绪根本不想挪动。
只能庆幸海因里希在通过太空电梯时，开启玻璃单向可视功能，没像在树林边时样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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