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丹弯腰撑住额头，难受地低呼
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薄荷味
Alpha信息素开始外泄，林绪不会受影响，但对面两位Alpha显然有些坐立难安
。
林绪问他，“易感期？带抑制剂吗？”
曼丹喘着气，说不出来话。
戈德里克板着脸拿过曼丹咖啡杯，放在鼻子下面嗅，面色凝重。
“不是易感期，是SA099催化剂影响。”
林绪步步逼近质问让戈德里克逐渐冷静下来，理性终于盖过信仰冲动。
好吧，他承认，他直接把游吟者号送给林绪做法有些偏激。
他不能只想着满足自己，而该多想想没有方舟舰队记忆林绪只会觉得他不可理喻。
但木已成舟，戈德里克只能想办法补救。
“林博士就当
在交学费，您知识直让们受益匪浅，”戈德里克说，“听说珀瑟集团直在投资首都星大学空间技术实验室，不知道有没有意向和白鸟进行技术合作？”
，又问他助理，“你要换吗？”
助理愣下，戈德里克继续道：“你先尝口，不喜欢就另换。林博士呢？”
林绪摇头，他最近似乎是胃不好，喝刺激性咖啡因饮料会反胃，现在面前摆着是杯酸橙子苏打水。
助理其实不在乎商业会面中喝什
，他记得戈德里克也不是挑剔这些无关紧要小细节人，但在戈德里克目光注视下，他还是端起杯子尝口。
只是小口，他差点被吓得把咖啡吐回去，戈德里克和他对视眼，确认两人发现相同问题。
SA099催化剂本身带有化工产品独特人工气味，但加在本身味道浓郁咖啡中，不熟悉人无法分辨。
戈德里克在端起杯子第时间意识到饮料有问题，提
利益算计理性比狂信徒激情更让个冷静理智者安心。
林绪看向曼丹，商业上事情是曼丹工作。
曼丹揉揉眼睛，嘟囔着：“哦，哦，好……”
他双目发红，看上去不太对劲。
戈德里克：“曼丹先生？”
“换两杯冰水。”戈德里克重新点单后，看曼丹眼。
曼丹不明就里，不，应该说，整场对话都让他感到迷惑，仿佛他脑子就是团冒着热气浆糊，完全失去他引以为傲观察和分析能力。
林绪重新拉回刚才话题，“查斯曼先生，喜欢游吟者，但为不能接受这贵重礼物。”
“为什不能？您也收下那些古籍。”
“那是捐赠给古地球博物馆藏品，如果您想要为帝国文化教育事业做出贡献，应该把私人所有游吟者捐给帝国战争纪念馆，她不属于古地球遗存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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