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说清楚自己，唇间吐出
话只有询问原因,之后再试着给出办法。
“没什
……不对,”林绪垂下眼睫,在
瞬间感觉自己表达有点混乱,“他给
看
G398星球上某具尸体生前写下日记,里面记录方舟舰队往事。”
他在表达情绪行为意愿和行为能力上,并不比海因里希好上多少。
“那本日记是……玛琳安娜成为暗杀目标原因？”
“对。”林绪把海因里希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两人十指相交，顺着被花海包围田垄朝外走，“陈靖山直都知道这件事，他甚至还知道下达命令暗杀玛琳安娜人是谁，但他不愿意告诉。”
“怎？”海因里希拇指指腹抚过林绪颧骨,皮肤光滑，但骨骼有着硬挺起伏弧度,“陈上校和你说什？”
虽然林绪没有拒绝月季花环，在海因里希给他戴上花环时安静地站在原地动不动，但不知道为什，海因里希察觉到林绪淡灰色眼眸中流露出股在沉静下水面下涌动悲伤。
海因里希手指搭在靠近林绪眼角颧骨处，这里触感干燥，没有半分被润湿迹象。
海因里希还记得林绪在情迷意乱时常常不自觉地流泪，泪珠滑过泛红脸颊，被热气蒸腾，如同覆盖着冬日荆棘丛柔软云。
可当他真正悲伤时，泪水却消失地无影无踪，干枯曲折荆棘枝固执地向天空伸展，也直直戳进海因里希心脏。他不知道林绪为什难过,甚至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做错什。
“为什？”
“他可能觉得知道也没有用，反而会陷入危险，告诉真相，也是为让放弃继续探索念头。”
“对，”林绪忽然想到陈靖山嘱托，“们在第二大道抓到人是陈靖山朋友，原意是想保护，让阿诺德尽快把他放走吧。”
林绪刚刚回到首都星，陈靖山就迫不及待地安排人手保护他安全，同样，当他问林绪难道直接冲上去杀那些人时，他从没真正觉得林绪能够做到这点，始终把林绪当做个需要保护孩子。
林绪有千种办法让那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别人只会当做偶然或命运不幸，最危险情况也不过是调查者把这
海因里希张张嘴,话语和气息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他不想让林绪难过。
但他不知道该用何种话语表达这种心情。
楚元帅能跟议会众议员们冷冰冰地唇枪舌战两三个小时,将深渊舰队每个战斗细节条分缕析地告知对方，此刻却语言贫乏。
仿佛是因为两人习惯沉默伴随,以至于在起这久,楚元帅自剖析和表达能力没有半点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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