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海因里希
鳞片和血液中都有着微妙能量香气，若说那东西也有补充能量作用，林绪倒也接受良好。
持续紧绷精神只让他感到头疼和亢奋，还没到困倦时刻。
但周平波强制把他推回房间休息，林绪问：“你也强迫过楚元帅去休息吗？”
这问题让周平波愣
下，随后微笑：“在他小时候
海因里希跟着问：“对深海怪物战况如何？”
周平波摆摆手，倒没那
严肃：“那些深海怪物主要出现在食物充足热带和温带海域，比起太空巨型虫族来还是要差些。只是士兵们着陆时没有携带机甲，清理速度很慢，还有保护和疏散那些科学家工作比较麻烦。”
“嗯。”海因里希点头，看向林绪，“
要回维多利亚号，针对未知攻击者重新布防。”
“留在这里，想去看看人鱼尸骨所在海域。”
“好。”
海因里希把具具泡在绿色液体中尸体展示给他看，周平波只觉得后背发寒感觉更强。
“这又是……”
“三千年前留下尸体，有上万具。”林绪回答，“基地中全部幸存者都在这里，他们是自愿走进去。”
“这算什？带防腐剂安乐死罐头？”
“他们开始没打算z.sha，但是三千年里，基地能源无以为继，用来维持沉睡者生命体征仪器全部失效，他们便死在这里。”
林绪又从背包里翻出另本笔记本，“把它带给伊卡，看他能不能破译里面代码。”
—
海因里希离开后，林绪便说要去海里，周平波拦住他抽点血，准备拿去做人鱼基因对比，又说：“发现尸骨海域靠近赤道，难道你想路游过去？先去休息，让人准备飞行器送你到那里。”
林绪其实没觉得疲惫。
在冰洞里昏厥过去后，那些白巧克力味液体又被吸收。
林绪在起带过来背包中翻出严远草稿本交给周平波，“这是基地负责人严远医学手稿，可能和这些连接舱中尸体有关。”
周平波小心翼翼地翻动发黄发脆纸张，他已经很久不用纸制品做记录。
翻几页，他大概看出些眉目：“这个人在做神经方面研究，主要是神经放电，还有…脊椎神经控制力和感官系统研究。可能和保持人体沉睡状态有关，得花点时间多看看才能下结论。”
“对，你刚才提到病毒有感染性，那些深海怪物也有感染性吗？”周平波担忧道。
“变异动植物会感染彼此，但无法感染人类。地球上应该没有别丧尸…丧尸病毒依靠血液和唾液传播，旦被感染就会开始转化进程，如果还有人碰上，立刻对准大脑击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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