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声波成像仪绘制出蛋
形状，周平波又看
眼林绪血检报告，转身调配注射用营养剂。
“你在持续衰弱，即使是注射营养剂用处也不大……你自己感觉如何？”
“
知道状况。”
周平波提眼看他，发现林绪面色淡漠，好像并不担心，他只能暂且相信林绪自己判断。
被改造身体需要是能量，营养剂里维生物质不足以满足林绪需求，肚子里这颗蛋也需要能量，它没办法自己从外界吸收，只能从母体汲取能量，林绪最近不得不啃上更多晶石来弥补空缺。
但海因里希手指很长，算不上纤细,掌心和指腹、关节处都有常年握枪带来硬茧,又常常被包裹在白手套中，干燥温暖。
虎口会卡在外面,手指朝上压着鳞片方向,他会观察着林绪神色和肌肉起伏,无师自通般调整关节弯曲度。
在大浪迎面盖下,舟船近乎倾覆时,他抱紧林绪背,没有半点停止意思。
风雨海浪淹没林绪,几乎让他在这
瞬窒息。
林绪不能违心地说不喜欢这双手。
林绪睡得比平常久,醒来后发现床单和衣服已经全部被换成崭新，他从海因里希衣柜里偷渡进来军服们被叠成方块状摆在床沿边上,给林绪留出更多空间睡觉。
林绪把头埋进军服里打个滚，又把它们翻乱，摆成虽然凌乱但又暗藏条理圆圈状。
重新搭好自己窝后，他满意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鱼尾知觉直保留到双腿，踏上地面时，林绪腿还在发颤，他扶着墙站会，等颤抖过去，才慢慢走向浴室洗漱穿衣。
刚从睡梦中醒来，镜中林绪双颊还带着困倦红，哗啦水流拍在脸上时更加冰凉。
“唉，行。之前海因里希也来找，告诉他做事温和
洗漱完毕后，他咳嗽着喝管营养剂，去找周平波。
周平波仿佛二十四小时都泡在实验室，你随时都能在这里找到他，林绪到时候，周平波刚灌下罐咖啡因饮品，他看见林绪进来，就找理由把几个助理叫出去。
“周教授最近很忙？”林绪躺下来做超声波成像检测。
“比之前忙点。”周平波很习惯这种工作强度，不太在乎地说，“对自然演化号人员清理结束，就把助手叫过来，起检验在要塞收集到虫族样本，看能不能确认这波虫族属于哪族群。
“不是什
困难工作，更担心你身体。”
意识逐渐回笼，他还在想昨晚上事。
海因里希为什不愿意碰他？
林绪是说亲身,而不只是亲手。
怎,是还没能接受人鱼形态吗？
清洁牙齿和口腔时林绪抬起头,镜中倒影雾眸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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