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顺着他
动作按
按。
他嘴唇也很柔软，但柔软得像羽毛，不带
点之前那种压迫收拢韧劲。
海因里希
他如同困兽。
海因里希掬起捧水泼在脸上，试图平复热气。
但他……
他和正常人不太样，海因里希不知道林绪能不能受得。
哗啦——
擦干手后其实还留下些白色痕迹，干燥绷紧。
海因里希眸光暗暗，此前视听触嗅还盘绕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被鳞片盖住那片血肉其实很薄，手指往上按住就能看到鳞片翻着凸起痕迹。
如果……
也能看见来回起伏。
静会，很快就困。
漆黑鱼尾压住床单完全湿透，此前激烈如触电痉挛蜷缩把床单搅出圈褶皱，绷紧尾巴尖甚至划破布料，海因里希手指被绞得死死。
现在尾鳍轻轻拍打着床沿，缓慢柔和，半透明墨色尾巴如同云彩起伏，懒倦餍足不想动。
至于海因里希还没消解下去甚至愈演愈烈？
发泄过后林绪头脑昏昏沉沉，闭着眼睛什
也不想管。
阵水声惊醒海因里希，他冲回浴室，发现林绪睡着睡着整个滑进浴缸里，黑发如海藻般飘散在水中。
海因里希俯身想把林绪扶起来，却忽然想起，林绪是条人鱼——人鱼不会被淹死。
他半跪在浴缸边，不在乎泡沫和溢水弄脏他衣服，靠近水面。
水波晃荡折射里，林绪口鼻间在呼吸时浮出气泡，被满足过后，唇和两颊透出红润色彩，海因里希伸出右手，穿过水面碰到林绪下唇。
林绪无意识间咬住这根手指。
海因里希闭眼深吸口气，打开水龙头立刻洗干净手上水渍痕迹，但甜味始终如影随形，不会减淡半分。
抬起头，镜中映着海因里希自己，银发已经散乱在额前，被汗水黏住，林绪没把他军装扒下来，现在还扣着最上方那颗黄铜纽扣。
但衣料已经凌乱，尤其是他右臂，肩膀缝纫连接处堆满褶皱，袖口被挽起，露出结实有力小臂和手掌，流畅肌肉线条起伏深入。
林绪会喘息着叫他名字，有时候是海因里希，有时候是楚元帅。
军裤布料更是绷紧。
“
抱你去浴室？”
“嗯。”林绪轻轻哼声，靠在海因里希肩上。
海因里希想抱他起来，抬手却是满手冰凉黏腻，抿住唇捻捻手指，起身先扯张纸巾擦干净以后才过来抱林绪。
走进浴室，他没开快速清洁模式，而是给浴缸放上水，把林绪放进温暖水流中。
林绪闭眼靠着浴缸，海因里希把他放稳后重新回到洗手台前，在镜前看着自己手出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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