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知道两人
关系在推进，但海因里希在后边举动，咳……有点超乎他预料。
他开始思考自己是该收敛
些，还是听任事态发展。
热水划过食管
海因里希定定神，扶住林绪肩膀，重新把他带回座位，“坐，
重新开启重力系统。”
看着林绪重新系上安全带后，海因里希按下黄色按钮，从空中轻巧落地，他让林绪稍等，绕到背对着座椅后舱去倒两杯水。
风雪号AI依靠机械臂端着水杯，控制饮水机口出水，其中杯是热水，腾腾蒸汽随着液体上升氤氲而出，扑在海因里希下颌上，他忽然抬起左手，嗅
嗅指尖。
短短触，浅淡甜蜜香气缭绕指尖。
蒸汽在皮肤上覆上层湿意，热腾腾温度在驾驶舱内恒温空气之下迅速冷却，让人想起另只有着冰冷柔软五指手。
失重状态下移动经验，刚才动，完全把自己送出可借力范围，手脚都接触不到舱内物体，他曲身浮在驾驶舱内，海因里希也是。
宽阔前视窗外是无垠宇宙，星球把天光反射入舱内，深邃静谧背景下，两人缓缓飘动，身体仿佛形成个完整圆环，历史与时空在话语间闪即逝。
海因里希看出林绪在身体失重状态下有些无措，他手抓住舱顶把手，手伸向林绪，在林绪递出手时，把将人拉起来，圆环变成交缠人影，安然空气开始躁动。
“唔——”林绪低呼声，没阻力，他鼻子头撞在海因里希肩胛骨上，又酸又麻。
林绪吸吸瞬间发红鼻子，海因里希下意识抬手想去碰，到半路却顿住停下，僵硬地挪开，用拂平林绪像海藻般飘在空中黑发作为替代。
AI提醒：“水已满。”
海因里希回过神，立刻放下手，端起水杯时朝驾驶座方向投去瞥，林绪背对着他，黑发乖顺地接受重力牵引，搭在两肩。
海因里希呼出口气，回到自己位置，把热水递给林绪。
林绪道声谢，两人陷入种安静，林绪侧头盯着前方块反光仪表盘，玻璃盘面上明晃晃地映出后舱景象。
他不用回头就能看到切。
黑发纤细柔软，发尾微卷，掌心轻缓落在发尾，在这种情况下头皮能感受到力道轻得可以忽略。
但林绪感觉到，似乎有点不太适应陌生人触碰似偏偏脑袋，看着海因里希说：“没带发绳，让他们继续飘着吧。”
这个动作起反效果，移动间，海因里希手指穿进黑发中，指缝贴着发根滑过，染上热气，他手颤下，小心地将黑发拂到同个方向后抽回手。
林绪半垂着眼帘，任由他动作。
沉静而暧昧气氛在两人间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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