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食材变化，菜品味道和林绪以前在末世前尝过
有所不
现在，林绪喝
口就放下玻璃酒杯，他反而问道：“元帅，新闻里说，你出生在太空里？”
海因里希点头：“就在维多利亚号上，那时候她有另个名字。”
“所以你喜欢在太空中游荡，这是你习惯。”林绪说，“
出生在地面。”
“你不喜欢太空？”
林绪皱皱眉，海因里希逻辑实在太直接，但他又很快轻轻笑笑，“算不上。宇宙深邃未知，充满冒险。”
它们照透。
闻言，林绪收回目光，看向海因里希，光芒不再落在他脸上，灰色双眼再次恢复雾蒙蒙状态，“不挑食，元帅点吧。”
海因里希抿抿唇，缓慢地翻动光屏菜单,林绪在自己界面看着道道增加菜肴，在第十道大菜被选进来时拦住海因里希，“元帅，这些应该够。”
牛排、炸鸡、烤鱼、熏肉……混搭着无数风格菜品被确认选购，林绪忽然有点想笑，这位常年出入各大上流宴会元帅大人恐怕从没自己点过菜，也从不关心宴会菜单设计。
他生命中只有漆黑冰冷太空与同样漆黑冰冷星舰和机甲，只有敌人鲜血与胜利火炬冒着腾腾热气。民众为他所向披靡欢呼雀跃，林绪却对他生活中偶现茫然感到有趣。
——你能忍受平静如潭死水生活吗？
——不能。
未知黑暗引诱着他，疯狂激情鼓动着他，只需要个突破口，便如江河决堤涌出。
海因里希松口气，他人生基本就是和宇宙绑定，如果林绪讨厌它，海因里希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智能机器人几分钟后呈上菜品，用餐氛围和谐，两个人都不太爱说话，也没什
表情，偶尔谈论几句也总是压低声音，让同在餐厅里想听八卦军官们扼腕叹息。
订单被传给后厨，智能机器人先送来两杯红酒，林绪端起高脚杯晃晃，漫天星辰倒影其中，他尝口维多利亚号上酒。
在这间隙，海因里希凝视着林绪，后者已经不会敏感抵触海因里希目光，问道：“林绪，你喜欢太空吗？”
“或者是不喜欢吗？”海因里希又补充句，他印象中林绪对登上星舰很抗拒，但现在……似乎没那厌恶。
酒液顺滑、甜蜜、温和，虽然依然叫红酒，但使用原料已经不是古地球用来酿造红酒作物，缺失酒液略有些酸涩、发苦、浓郁口感。
末世时林绪偶尔会发现被遗弃烈酒，各式各类，它们主人逃亡或被杀死后，烈酒被留在原地，意外成为陈酿，馥郁芬芳，如果任务已完成，环境相对安全，林绪会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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