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里,太后立在池边,时不时吹过来微风扬起她宽大华丽衣袖,手里捏着鱼食,太后眉目低垂,心思不宁地喂着池塘里养着金鱼。
芮阁老站在旁,拱手道:“听闻太后娘娘最近几日精神不好,不知太后娘娘是为何事烦忧?”
太后叹口气,将手里鱼食交给身边宫人,“如今哀家执掌朝政这些时日,该做事情件没少做,该处理朝政也是件都没有落下,可朝中臣子却仍有不信服者,实在是让哀家烦心。”
芮阁老眉心微动,闻言沉声道:“太后这段时日对朝中大事尽心竭力,扑心扑肝,这些老臣们都是看在眼里,至于那些不信服者,太后不必挂怀,如今陛下病重,您出来主理朝政是理所应当之事,他们翻不出什风浪来。”
走到亭子里坐下,太后净净手,端过茶盏抿口,垂下眼,长长眼睫遮挡住眸中闪而过复杂,“可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大殿后突然传来轰然声响动,戚秋和谢殊对视眼,下意识地就绕着大殿旁小路循声过去。
大殿后是座不高不矮后山,树木杂草丛生,瞧着很是凌乱,但其下沟渠中却开辟出条隐秘小路,因雨水冲刷而满是泥泞,隐在有人高荒乱草木间,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谢殊和戚秋也是走近拨开荒草,才堪堪看到。
这会儿这条路上稍远处,正站着几个僧人,正插着腰喘着粗气,个个脸都憋得通红,像是刚费好大劲儿。他们不知在说些什,都低头看着个陷入泥里大木箱。
那木箱方方正正,看着是挺沉,想来他们方才便是在搬这个木箱,却不知怎让它摔落在地。
这边动静太大,已经有僧人闻讯赶过来,谢殊和戚秋不便久留,互视眼后不动声色地记住这个地方,便在被发现之前离开这里。
这话听着有些不同寻常,皱皱眉头,芮阁老时有些不敢回话。
太后却是不罢休,抬起眸子看着芮阁老,继续追问道:“依阁老之见,哀家此时应该如何去做?”
面对太后略显疲倦目光,不知为何,芮阁老心口狠狠地起伏两下,眼皮也微微有些抽搐,顿下,芮阁老抬眼看着太
可没走两步,戚秋却是脚步突然停,深深地皱起眉头。
……那木箱上标记她觉得有些眼熟。
*
随着日子天天过去,京城天也越发炎热起来。姑娘们早已经换上薄衫,走动之间那白皙圆润肩膀藏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
富丽堂皇,戒备森严皇宫里,金黄瓦砖被灼热太阳照刺眼,鸟禽伫立在飞檐之上,在闷热晌午叽叽喳喳叫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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