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垂下眸子,摩挲着茶杯壁沿,强忍着疲倦皱皱眉头
可是这数日过去,皇宫侍卫审问完毕没有谢殊不知道,但咸绪帝却是病情加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根本无法请旨,而皇宫侍卫又是只认圣旨不认人,没有咸绪帝开口,根本连证人面都不让谢殊见。
无奈之下,谢殊只好先派东昨去调查下这个证人身份,看有没有什线索。
连夜审问安成文,谢殊如今眼睛里布满血丝,冷峻面容露出几分憔悴来,他哑着声音边走边问:“这个管家在戚家生活几年?”
东昨回道:“京兆府尹说这个证人自己声称是家生子,想来在戚家也有个三四十年。”
这久,也难怪能知晓那多。
日子天天过去,随着咸绪帝病情越发恶劣,朝堂之中大小事只能由以芮阁老和谢侯爷等众大臣管理,谢侯爷自然也忙碌起来,每日天不亮就出府门,天黑却都不见回来。
谢殊也是如此。
已经过去十日,这十日里他除回府拿几件换洗衣物,用过顿膳食外就再也没回来过,人就住在锦衣卫府上。
谢夫人虽然挂心,但也知道此刻容不得谢殊懈怠,便也不派人去打扰谢殊,只偶尔差人去送些吃食过去。
今日东昨便是拿着谢夫人派小厨房做好糕点来锦衣卫。
谢殊推开房门坐下,抬手倒杯冷茶灌下,“皇宫侍卫那边怎说?”
东昨叹口气,“他们还是不肯让们见证人,只说要陛下恩准,可如今陛下……”
东昨欲言又止。
咸绪帝这场病来势汹汹,太医院里太医都束手无措,人到现在都尚且昏迷不醒,由太后亲自照料着,根本就无法前去请旨。
证人这条线便算是断。
提着糕点,东昨看着从诏狱里走出来谢殊迎上去,“大人,您让属下查事已经查清楚。”
“说。”
东昨回禀道:“那证人名叫庄敬,江陵人士,曾是戚府管家,今年五十二,因年岁大,戚家便帮其脱奴籍,让其回老家颐养天年去,只是庄敬离开戚府之后过年多却是来京城,在京城这两年里就居住在城南巷子里。京兆府尹说曾审问过庄敬,他说是因为江陵是戚家地盘,他知道太多,怕戚家容不下他,所以跑到京城生活。”
这个证人就是那日雨夜里在京兆府状告戚家人。
按道理说,谢殊既然要查戚家案,自然要先从这个证人身上下手,但此事上达天庭之后,这个证人就被皇宫侍卫看管,若无咸绪帝命令在,任何人都不能多见,而谢殊几次请旨都被咸绪帝给驳回来,说是要先让皇宫侍卫审问完毕后再交移到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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