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便又掩嘴撕心裂肺咳嗽起来。
王公公赶紧上前,刚递上杯茶,却又被咸绪帝给砸。
谢殊皱皱眉头。
他已经传信给王老先生,只是王老先生现在正在淮安,时半会难以上京,也不知咸绪帝这是怎,这次咳这久还不见好。
谢殊其实有心想要问问太医院给咸绪帝把脉太医,但也知道咸绪帝疑心甚重,怕这样做反而惹得咸绪帝心中不悦,心中有别想法,倒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多些不必要麻烦,故而也只能作罢。
地衙门,这才将困扰君鞍山长达十年土匪清扫个干净,只是因为时间拖得太长,总还是有两个漏网之鱼,其中就有以君鞍山二当家杨仆为首土匪逃出来,并且路跑到京城。
他们眼看兄弟被捕,妻女被抓,无能为力之下心生怨恨,故而决定不做二不休,要给朝廷点颜色瞧瞧,于是便有这次京城,bao动。
事情到现在,其实跟安家还并没有任何关联,直到今日,前去剿匪官兵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在咸绪帝跟前递上封信,这才彻底将安家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原来是正在被押回京城其他几个土匪头子听闻京城,bao动之事是杨仆几人干,唯恐这几人干蠢事此事牵连到自身,再连累妻儿老小,罪上加罪,故而决定戴罪立功,将与安家暗中勾结事抖落出来。
君鞍山土匪占据山道长达十年之久,却直没引起重视,更没有大规模围剿,也是到去年十月份这才传到咸绪帝耳朵里,若说没有*员包庇那是不可能。
咸绪帝咳得面色苍白,好半天这才缓过来劲儿,拿帕子沾沾嘴角,挥手道:“你去,你现在就去,将安家
咸绪帝也是考虑到这点,让带队金大将军以巡视周边军队布防为理由带兵到君鞍山附近乡县,事先谁都不知道这批人出京是去剿匪,而等金大将军安排好切,这才带兵突然袭击,打土匪个措手不及。
而措手不及又何止土匪,那直暗暗与之勾结安家自然也没想到还有这遭,那安成文直在牢狱里喊冤,却不知自己是大祸临头。
土匪头子将自己与安成文往来书信和常年过节送礼单子并递上来,咸绪帝看完之后脸色铁青,直接摔手里茶盏,“这就是秦丞相口中忠臣,这就是朕国之栋梁,他还有脸在牢狱里喊冤!”
周遭宫人跪地,大气都不敢喘下。
咸绪帝连砸好几个大臣请求放安成文奏折,却仍是怒气难消,指着谢殊说:“查,给朕查,朕倒要看看这朝堂之上还有多少污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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