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月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有些慌张,害怕地看着谢殊,“大人、大人请问,奴家必定知无不言。”
赵生今日也负责审问,闻言看着宝月,沉着脸说:“花船命案你不知道吗,你曾经
老鸨不耐烦地放下手里瓜子,把门打开,“白日不迎客,等晚上再来……”
话还没说完,老鸨便被眼前阵仗给吓住。
为首锦衣卫亮出锦衣卫令牌,沉声说:“锦衣卫查案,速速配合。”
咽咽口水,老鸨害怕地点点头。
看着春风楼里头靡靡绯色布局,谢殊脸上没有什表情,问道:“宝月姑娘在吗?”
拿起搁在桌子上账本,快速地翻看着,没会儿就找到要找页数,“对,几个月前春风楼宝月姑娘确实也来铺子里买过这种布料,还赊三两银子至今没还。”
般妓院里姑娘都是用不起这好料子,所以掌柜记得清楚些,伙计刚提起,他便想起来。
戚秋和谢殊对视眼,不等谢殊说话,门口突然疾步走进来个锦衣卫,气喘吁吁看着谢殊说:“还请大人移步,属下有要事禀告。”
谢殊走出去,在处角落里,那个锦衣卫喘口气,这才说道:“大人,属下已经查到花船上订膳食酒楼。其实也算不上酒楼,就是在宅里支起个摊,每晚开门迎客,属下问过厨子和掌柜,确定那晚花船上膳食就是出自那里。”
这短短句话说起来简单,其实难得很。京城本就大,大大小小酒楼数都数不过来,要排查属实困难,更何况这家连酒楼都算不上,老夫妻打杂上菜,大儿子当掌柜,小儿子当厨子,就在家里做买卖,根本就没在官府报备,要不是听周遭人提起嘴,谁能找到这里来。
老鸨战战兢兢地点头,“在、在,这就叫她下来。”
宝月被请去锦衣卫,她头雾水,也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在谢殊拿出那只荷包后她仔细地瞧瞧,也没有隐瞒,承认这只荷包就是她绣,“大人,奴家这只荷包怎,为何要把奴家抓起来?”
哪个普通百姓不害怕诏狱,宝月身子直颤抖,被诏狱阴暗血腥吓得都不敢动,紧张地看着谢殊,连连叫冤,“大人,奴家到底做错什,你们为何要抓奴家。”
谢殊淡道:“你不用紧张,叫你来只是问两句话。”
什话,非要在诏狱里问。
谢殊抬眸,“是谁前去预定那桌膳食?”
“春风楼。”锦衣卫沉声说:“宝月姑娘。”
*
春风楼白日不迎客,大门都是紧闭。
老鸨听到敲门声时候还以为是那个嫖客在作乱,本不想理会,没想到敲门声却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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