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戚秋看着手里荷包,突然说道:“这个荷包不像是外面卖,而像是自己缝制。”
谢殊愣下,“为什会这说?”
戚秋指指荷包内侧串红豆花样纹路,“这看就是哪个姑娘绣给心上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心意绣在里头,外面卖荷包哪有这心意,都是千篇律。”
看着戚秋,谢殊漆黑眸子微闪,顿顿,他收回目光,看向老乞丐问道:“你被锦衣卫请去过?”
不知谢殊为何突然问这个,戚秋微微侧目。
老乞丐点点头,“对,也是为这桩案子。”
薄唇轻抿,谢殊问:“还记得是谁把你带去吗?”
老乞丐想想,“谁带去不记得,他没说自己名字,不过倒是记得那个审问,好像是叫什哲……”
拿。”
小二傻眼,直到戚秋把银子递过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包糕点。
等戚秋带小孩卖完糕点回来时,就见那个老乞丐将个荷包递给他,“就是这个,当时心生疑窦,跟上去,就见他去家成衣铺子,出来时候他已经换件衣袍,随后跃上屋檐走。”
边给那些小孩分糕点,戚秋边斜他眼,“你不是说傻子才跟上去吗?”
老乞丐讪讪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等他走之后便发现这个荷包,便收起来,因着荷包里面有几十两银子,怕你们知道,问要。”
老乞丐笑笑,“年纪大,很多事都记不清楚。”
谢殊闻言隐隐确定什,便没再说话。
直到快晌午,戚秋和谢殊才从老乞丐那里离开,走时候,戚秋和谢殊把身上所有银子都给老乞丐,让他带着孩子们去看病。
出来后,两人都有些沉默。
临近晌午,街上闲逛人便少些,街路也就不在拥挤,走两步,还能看到对岸柳树在河面上轻荡痕迹。
戚秋无奈,“刚给你两百两银子,又怎会贪图这几十两。”
“没办法啊,穷二白,身边还跟着这几个小,个个都有病在身,实在是不敢赌啊。若是你真见钱眼开问要,们几个老小就真都没命活。”老乞丐叹口气,“除这个骗你,其余说都是实话。”
戚秋便没再说话,耐心地喂着个失去双手小孩吃糕点。
这座宅子很破烂,周遭墙壁都已经斑驳,通过掉半门扉可见,几人应该是睡在里面垛草上。
戚秋抱着那个失去双手小孩,低着头,露出白皙侧颜和脖颈,她丝毫没有嫌弃那个小孩身上难闻气息和邋遢身体,点点喂他吃着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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